的劲腰, 嗓音轻哑地道:“早上?好。”
孟微年一夜未眠, 他?垂眸看明黛的侧脸, 问她?, “身体有不舒服吗?”
明黛听懂他?的话?外音,她?用脸蹭了蹭孟微年的腰腹,随后坐直身, 看向他?,小声道:“你应该庆幸这不是深秋,而是夏末初秋, 天气还热着, 不然在外面露天睡了一晚,我?现在已经高烧到晕厥被你送你医院。”
孟微年淡淡笑了一下, “昨晚有想要不要把睡着的你抱进庄园找间房间让你安稳睡着,但又想让你陪着我?在这里坐一坐。”
明黛心仍旧因为昨夜孟微年那些话?而压抑着恼怒着,她?站起?身,又走到孟微年双腿之间半蹲着,她?往前双手虚虚搂着他?的脖子, 一双眸近距离看着他?,抿唇道:“你有打算对那些人做点什么?吗?”
她?甚至都不想称呼他?们为孟微年的家人, 大伯大伯母杜婉仪还有孟平术实在是不配,她?从小到大除开对欺负她?的小混混有过憎恶外,从没这么?怨恨过其他?人,眼?下那几个孟家人是她?第二憎恶的人。
孟微年看着眸中流淌着心疼和爱意的明黛,一夜没睡的眸中红血丝遍布,同?样遍布的也是道不清的柔情与温和,他?抬手摸了摸明黛柔顺如绸缎似得长发,他?道:“血缘牵绊着,我?能做的不过是不予理会。”
对杜婉仪那么?干脆利落,不过是她?跟他?毫无血缘,并且她?欺人太甚,可孟平术大伯这两个人,他?没办法用生意上?的手段去对待。
明黛问出口的时候,就预感到孟微年不会对他?们做什么?,血缘关系牵绊着,孟微年也永远不会对他?们冷血下死手,可是被误解被挤兑被泼脏水,孟微年所能做的好像就是忍耐,恒久忍耐,因为是家人,想要心理上?的舒适,只有远离,物理上?的远离。可是他?们霸占着那所宅子好像就是在等?孟微年忍耐不了又无法动手后的妥协。
“大伯他?们是不是就是想要你把那座宅子给?他?们?”明黛想到一个猜测,蹙着眉问孟微年。
“你一直很聪明。”孟微年将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徐声道:“那所宅子是孟家的象征,是财富的象征,也是地位的象征,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