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孟微年说。
明黛又眨了下眼?,她?不可置信道:“你不会才是背后主导者?吧?”
“我?有这么?幼稚吗?”孟微年垂眸看她?,另只手从西?裤掏出手机,按亮屏幕递到明黛面前,俊美的面带着无奈的笑,“畅然他?从小就嫉恶如仇,做事比我?还要干脆利落,爷爷葬礼期间,他?憋着一股火,眼?下葬礼过去好几天,他?憋不住了,才给?大伯院子里放了一把火。”
明黛边听边低头去看。
是孟畅然刚给?孟微年发的微信。
畅然:【大哥,小火而已,你不用回去,光是女佣一人一根水管子都能把火扑灭。】
畅然:【我?憋好些天了,要不是大伯借着杨早茵的事搞你,爷爷不被气到还能活个好几年。】
畅然:【而且大伯还有脸跟你打架,二伯父还骂你,我?真的气不过,等?爷爷葬礼过后才想给?大伯大伯母一点颜色看看。】
畅然:【我?知道放火不对,但我?就是看不过大伯大伯母这几天的做派,好像掉几滴眼?泪,就可以抵过他?做的错事。】
畅然:【我?爸要是知道我?放火烧老宅,一定会扒了我?一层皮,我?这些天要去外地躲一躲。】
畅然:【嘿嘿,大哥,今天晚上?大伯大伯母脸估计都是绿的,你多看看,心里也能好受一点。】
明黛:“……”果然是长期待在国外自由自在不受约束的性子,为了给?孟微年出气直接放火烧大伯大伯母的房子。
“小叔估计真的要被畅然气死了。”她?握着孟微年的手机锁屏,语气古怪,“餐桌上?大伯跟大伯母估计要你出钱维修他?们住的院子了。”
孟微年听出她?话?里的古怪,低头看雪白柔软的一张脸蛋,“想说什么??”
“想要你陪我?演一场戏。”
“什么?戏?”
“我?不想你出钱给?他?们维修院子。”明黛一双眸明亮着,她?轻声道:“大伯大伯母让你拿钱,你就说你的财政大权如今都在我?手里。”
孟微年眸底温和,“这么?看起?来,畅然烧大伯的院子还顺了你的意?”
“何止,畅然这一冲动帮我?了一个不小的忙。”明黛眼?里柔润而又狡黠,“我?说过要帮你赶走那些讨厌的人,就一定会做到的。”
她?说着,把孟微年的手机往他?西?装口袋里塞,却因为塞得太深了,明黛的小手不小心摸到了什么?庞然大物。
明黛轻咳一声,立即把手从西?裤口袋缩了回来。
从爷爷去世到葬礼结束至今,为表对逝去长辈的尊敬,两人各自规矩着没有过夫妻生活,算起?来,得有大半个月了。
“餐桌上?可以陪你演戏,”孟微年垂眸看只不过是碰了一下耳朵尖都红起?来的明黛,他?眸深着,声温和着,也低声道:“不过晚上?回房你也要陪我?到尽兴,小黛。”
濡湿
明黛脸红着对孟微年那句话不作回应, 挽着孟微年的手臂催促着他进宅子。
餐厅里女佣还在上菜,会客厅那边坐着一群人?,大?伯在给小叔疾言厉色地?打?电话, 大?伯母脸色很差地?坐在那不动,孟令怡跟杜婉仪挤在一起说着悄悄话,看两人?脸色像是在笑话大?伯大?伯母的遭遇, 孟平术边听大?伯打?电话边喝着茶。
孟西泽不在, 他自从爷爷葬礼过后就跟孟微年提了句, 想要去其他子公?司锻炼, 那家子公?司在离平城六百多里地?的城市, 不逢年过节, 孟西泽是不打?算回来平城的。
孟微年在孟西泽提出要去子公?司锻炼的当晚跟明黛说过,他说西泽是还没放下她,但心里是想放弃了, 也看开了,所以才想要远离平城给自己一些时间来放下她。
明黛只跟孟西泽相处一年,肯定不比孟微年了解他, 孟微年这么说, 她也相信,但她觉得应该也有其他原因, 就比如?他兴许已经厌烦了宅子里这些长?辈对孟微年的算计,毕竟他真心诚意把孟微年当大?哥这么多年,但自己是小辈,管不了长?辈的行事作风,也知道大?哥不会轻易被算计, 便打?算眼?不见为?净,毕竟除开孟西泽恋爱期间包养女人?这个事情外, 孟西泽在其他事情上的三?观算得上端正。
大?伯那通气急败坏将孟畅然骂的狗血淋头的电话没能将小叔喊回来。
小叔在实验室,接听电话时,都是放着免提任由大?伯口吐莲花,等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