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大伯母跟杜婉仪见两姐妹情?真意切地聊着天,估计以为姜橙是单纯手痒想玩麻将了,放下心来,等姜橙口中那位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上了门,几个人挪去了老?宅专门用来打麻将的房间。
宽敞的麻将房里,明黛坐在姜橙身侧看牌,几人旁边的小桌子?上都?被?女佣放了干果?糕点和凉茶,几人边吃边摸着麻将,时间消磨地飞快。
明黛其?实对麻将一窍不懂,但?看了几场下来,也摸到?了一点点门道,这么坐着也不觉得无聊,直到?脸颊被?一只温厚的大掌从后面轻轻抚摸,她才从麻将上回过神,仰着头看站在她身后身量挺拔的孟微年。
他才从集团下班回来,身上的西装没脱,工工整整地穿在身上,打着温莎结的领带都?一丝不苟着,孟微年瞧了一眼牌场,随后垂眸看她,低声?道:“陪我去吃饭还是想在这里继续看牌?”
明黛脸颊亲昵地蹭了下孟微年的掌心,起身时,抚了抚坐皱的一步裙裙摆,她抱住孟微年的小手臂,小声?道:“陪你去吃饭。”
孟微年笑了笑,带着她往麻将室外?走。
牌场上的人都?很专注,除了那位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处于职业习惯,看了眼一身贵气?斐然的孟微年,在孟微年转身同明黛走出房间时,又抬头看了一眼之外?,其?他人都?没注意到?明黛已?经不在麻将房了。
房间门外?是一条人工湖,上面还架着一条弯弯曲曲的石桥,眼下人工湖里的荷花花期快结束了,只几朵亭亭直立的粉白荷花在水面支着,夜色幽深,路灯亮着,金灿灿的光影下,那几支清凌凌的荷花别样的美丽。
明黛跟孟微年牵着手走在小湖上面的石桥上,她同孟微年道:“今天工作这么多吗?十一点多了。”
“开了两场会耽误了些时间。”孟微年揉了下太阳穴,道:“董事会的人都?在,我也不方便提前走掉。”
明黛见识过孟微年参与的会议,大多数都?是底下的人因为各自利益吵来吵去,吵到?最后也没办法统一意见,会议一开就是两个小时,不亚于是上刑了,她见孟微年揉额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