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没认出孟煦洲,他还以为是从前那样,孟潮东忽然找他,这样的凑近意味着
&esp;&esp;余藻猛地惊醒,防备得一眼可见。
&esp;&esp;孟煦洲还没来得及感受手指的触感,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向缩到一边的青年。
&esp;&esp;余藻的睡衣都穿得板正,有纽扣的都要扣到最上面一颗,不知道他这样,结合他天然吸引人的双眸,很容易激起人撕开衣服的冲动。
&esp;&esp;但孟煦洲不是孟潮东。
&esp;&esp;他只觉得余藻的反应不对劲,没有凑近,只是和他确认:余藻,是我。
&esp;&esp;余藻很快就回神了,他看清眼前人,松了口气,你回来了。
&esp;&esp;他这会眼神才露出惺忪,和刚才的警惕不同,孟煦洲本能认为不是余藻怕他。
&esp;&esp;但能把他错认的,也只有孟潮东了。
&esp;&esp;不是说他很喜欢孟潮东吗?不是和我结婚也有我像孟潮东的原因吗?
&esp;&esp;为什么会怕成这样?
&esp;&esp;余藻捡起掉在地上的抱枕,他的睡衣宽大,也不知道买大多少号,裤脚堆在脚踝,似乎想掩饰自己刚才的狼狈,那晚安。
&esp;&esp;心里默念:不要问。
&esp;&esp;他的手却被攥住了,余藻不得不转身,试图解释,孟煦洲却只是把手机递给他,不要忘了。
&esp;&esp;余藻加完班看合同的时候开了一层的新落地灯,这样的灯不如顶灯明亮,也足够他们看清彼此的神情。应酬回来的人眉眼也有困倦,余藻忍不住问:你都是这么晚回家的吗?
&esp;&esp;这话说完他就觉得不对了,像是他不满意孟煦洲太晚回来一样,孟煦洲已经回答了:是个爱唱歌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