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完全算得上故技重施,余藻知道孟煦洲是彻底酒醒了,你是孟煦洲。
&esp;&esp;孟煦洲又问:孟煦洲是余藻的谁?
&esp;&esp;余藻脾气再好也有刺,难免有种初恋滤镜破碎的感觉。
&esp;&esp;他不说,孟煦洲也不开口。
&esp;&esp;余藻:你不是明天还有事吗?很晚了。
&esp;&esp;孟煦洲:不影响我在这里等你的回答。
&esp;&esp;他声音带着冷感,和余藻多年培养出来的冷淡不一样,不看脸声音也很有质感,这句话不结合前后,也郑重无比。
&esp;&esp;不知道还以为他又在求婚了。
&esp;&esp;余藻的手掌放在胸口,他很清楚自己似乎除了脸没什么值得引以为傲的外在条件。
&esp;&esp;他的内在又犹如自己的昵称,空空如也。
&esp;&esp;所以他无趣,乏味,是努力一跃却搁浅在岸上的死鱼。
&esp;&esp;孟煦洲会喜欢我吗?
&esp;&esp;他又喜欢我什么呢?
&esp;&esp;余藻:孟煦洲是我
&esp;&esp;他没有说暗恋,没有说初恋,那都是从前。
&esp;&esp;他说今晚,此时此刻的他和孟煦洲。
&esp;&esp;孟煦洲是我的结婚对象。
&esp;&esp;外面看不见里面人的影子,孟煦洲站在门口,几乎可以想象到余藻说话纠结的模样。
&esp;&esp;他是放学回去鞋带散了都要纠结要不要系上再走,还是再走一段路再系上的人。
&esp;&esp;站在对面人行道的孟煦洲都想给他系了。
&esp;&esp;只是余藻似乎怕他,孟煦洲看他一眼,他就再往边上走,几乎要贴着他那一侧的花坛。
&esp;&esp;好几次孟煦洲都怕他栽进去,又懊恼自己长了一张天生不友善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