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扯掉堵嘴的布料,喊着余藻的名字。
&esp;&esp;余藻声音气若游丝,说:你不要动。
&esp;&esp;
&esp;&esp;孟煦洲很难忽略黏稠的声音, 还有余藻滑下去的手。
&esp;&esp;有时候太听话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esp;&esp;孟煦洲接受的教育算不上循规蹈矩,严柘也说过很多次以你的相貌,任何方面太正派都言行不一。
&esp;&esp;朋友多年, 也会好奇孟煦洲是否会有失控的时候。
&esp;&esp;孟煦洲之前不知道, 他一直克制, 忍耐,就怕好不容易得到的人因为他出现伤口。
&esp;&esp;但余藻却不愿意这样下去了。
&esp;&esp;他似乎更想侵吞孟煦洲。
&esp;&esp;余藻在别人眼里冷冷淡淡, 不会撒娇, 安全感阈限很高的人一旦抵达安全的地方就会无限释放。
&esp;&esp;撒娇不会因为多年的压抑生疏。
&esp;&esp;和孟煦洲在一起的这些日子, 是余藻最没有负担的生活。
&esp;&esp;他的手摁着孟煦洲, 在要力竭的最后一刻被男人托起。
&esp;&esp;孟煦洲扯掉了领带,望进余藻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他们彼此都很狼狈, 余藻攀着他, 哥哥,你在这里。
&esp;&esp;纯净的眼眸被欲望浸染,几乎和孟煦洲失控的梦境重合。
&esp;&esp;忍耐的界限一旦冲破, 肢体接触障碍的人一生只能拥有一个人,也不想浪费这样的瞬间。
&esp;&esp;余藻颤抖的声音都被卷走,他无法抽离,只能被人摁向更深处。
&esp;&esp;余藻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他能感觉到孟煦洲在给他洗澡, 男人动作温柔,把余藻放到床上后似乎要离开。
&esp;&esp;余藻抓住他的衣角,问:你去哪里?
&esp;&esp;外面已经天黑了, 余藻不知道具体几点,和他一个沐浴露味的男人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 又探了探余藻的体温,小荳没和朋友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