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元帅语重心长地说道:“凝儿,你可要想好,以前没有封地,你可以跟随爷爷,哪里都可去的,可是一旦动用圣旨,你就要待在封地了,不经传唤是不能擅自离开封地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刘凝,希望她能慎重考虑。
刘凝沉思半晌,她的内心在自由和陆肖之间挣扎。最后,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点了点头。她明白,为了和陆肖在一起,她愿意做出这个牺牲。
这时,帐外传来士兵的禀报声:“报,陆肖求见郡主。”刘凝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过来,陆肖这时来应该是要秋婉的。老元帅微微示意了一下刘凝,让她去屏风后面,然后说道:“让他进来。”
陆肖走进营帐,没看到郡主,却看到了老元帅在此,很是意外。他连忙上前行礼道:“晚辈见过老元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不知道老元帅为何会在此。
老元帅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声如洪钟般说道:“你这臭小子来得可真是时候啊!我刚好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谈谈呢,快过来坐下吧。”陆肖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一头雾水,缓缓走到桌前,坐在了刘凝之前所坐过的那个位置上。
老元帅注意到这个细节之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俩年轻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呀,就连选个座位都如此默契一致。”想到这里,他不禁轻轻摇了摇头,咳嗽了一声,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小子啊,难道你真就这么打算一走了之啦?”说罢,他那锐利的目光如同两道闪电一般,紧紧地锁定在了陆肖身上,试图从对方的回应之中窥探出其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陆肖听到这话,脸上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苦笑着回答道:“老元帅您就别再拿晚辈打趣了。如今这场战争已经落下帷幕,而我若继续留在这里,又能够做些什么呢?”他的笑容里充满了无尽的无奈与迷茫。
“陆小子,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只要有个地方,就能让百姓富足,哪怕吧只是空地,也能建一个繁华的城市,对吧?”
陆肖点点头,对他这样一个现代世界的人,凭借领先这个世界的生产力水平,而且还带着外挂的人来说,做到这些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这样,那我给你一个这样的地方,你能做到吗?”
陆肖一愣问道:“老元帅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有一个地方,基本相当于是空地了,你来管理,所有的事物都是你说了算,你能做到吗?”
老元帅看着陆肖,又严肃的说道:“只是希望小友将来不要做出危害我夏国之事。”
陆肖心道:什么意思?这是担心我走之后去其他地方,反过来对付夏国,所以才找个地方圈进我吗?
陆肖眼中开始的兴奋的光芒,转瞬便暗淡了下去,心中的怒火上涌。淡淡的说道:“老元帅这是要兔死狗烹吗?不瞒老将军,刚到临封关时看到将士们的因为痈疽而死去,我于心不忍,于是高价买了药品给他们医治,我无怨;得知草原人来袭,我不忍看百姓的一生心血毁于一旦,便用自己的琉璃珠换他们的产业,如今的临封关有一半是我陆肖的,可是为了杀敌我亲手烧了它,我无悔;又为了战役我为将士们更新了装备,购置了那些先进的通讯、观察等设备,我无求;面对敌人大军来袭,在毫无胜算的情况下,临危受命,我无畏;先灭呼之部八万,后灭达旦部十万,活捉单于和丞相,保卫了夏国疆土和众多百姓,我可曾要过一丝功劳,我无私。”
老元帅和屏风后的刘凝听到陆肖的这些话,既震惊,又羞愧。
陆肖缓了缓,最后还是决定将怨气一次性发泄出来,继续说道“老元帅应该最清楚这次的胜利是怎么来的,但是您知道我投入了多大的财力,又损失了多少吗?不下十万两黄金!可曾向老元帅要过一两银钱?”
这些老元帅和刘凝被彻底震惊了,他们知道陆肖投入很大,没想到居然这么大,夏国一年的税赋才多少,去年的夏国全年赋税才收入一千多万两,这其中还有实物参与其中,如刨除粮食、盐、茶、布匹等,起码占有二——三成,也就说陆肖这一战的花费占了夏国近两成现银税赋,他们不吃惊才怪。
“立下这般不世之功后,我可曾以此居功自傲、要挟于谁?然而,夏国若对此不闻不问、不予赏赐也就罢了。我深知老元帅在封赏上做不了主,与其让老元帅为难,还不如就此离去,去寻觅一片真正属于我的天地,却没想老元帅却要封杀于我。”陆肖目光坚定地继续说道。
事实上,陆肖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