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件事。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淡淡说道:“集团对高管的责罚不是我一人说了算。我只能表达我的态度,我也很看不惯这次处理的方式。”
绫之瑶自然不可能向程清逸阐述上官风与父亲的关系,以及集团董事会跟下属分子公司的博弈,她只能含糊其辞,以个人立场进行表述。
程清逸略有失望,她看向绫之瑶,真诚地发问:“那以后公司女同事遇到高管骚扰,都无法维权了?女人就活该受罪吗?”
绫之瑶认认真真地将程清逸打量了一番,她记得这个女员工的简历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年龄。程清逸已经三十五岁了,她不是小孩子,她怎么还会如此不谙世事,问出这些话语?
“公司会根据事情轻重去酌情处理。据我所知,韩总这次只是口头骚扰,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绫之瑶无奈解释道。
“绫总,我真的挺不理解的,口头骚扰也是骚扰啊。”程清逸想起自己的第一份工作的场景,那个领导最开始只是口头骚扰,说她是感性的女人,说她很性感,随即没过一分钟,便实质骚扰起来,她的大腿被一双大手抚摸,她感到了痛苦和恶心。
为何非要等员工真的受到实质伤害,公司才会酌情处理呢?
程清逸忍着愤怒,看向绫之瑶,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绫总,当初因为你在绫诺,我才心心念念的来到这家公司,我以为女性会理解女性,女性会帮助女性,可是现在看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