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逸想到明天还要见罗南山,她就内心激动,她看着马特,忍不住说道:“喂,你怎么看不婚的女性?”
马特将修长的手指在原木色的吉他上拨动了几下,跳动的音符让这个狭窄的空间不再沉闷,他望着程清逸,淡淡说道:“我妈妈就是不婚的女性。”
噢。程清逸根本没想到已有小孩的女性也属于不婚女性,她面露尴尬,不知该不该继续这个话题。
“相信你自己也有判断,我跟瑶瑶姐虽是姐弟,但同父异母,我的母亲,一辈子都没有结婚。”在这个舒适的夜晚里,马特袒露心迹。
程清逸赶紧收拾碗筷,她轻声说道:“我考虑不周,没想到你这边,我只是今天遇到了一个很酷的女性,她主动拒绝结婚,选择了独身一人。”
马特笑了笑,他没有生气:“程姐,我看人是很准的,你心地善良,又怎会故意揭我伤疤。我只是想要倾诉了,这么多年,我很想找人说说心里话。”
程清逸准备将碗筷放到水槽,马特却一下子抢夺过碗筷,他说道:“在我的想象画面里,女人做饭,男人就要洗碗,女人洗衣,男人就要拖地。”
他特别厌恶母亲跟父亲的相处方式,那种谨小慎微和无处不在的讨好感,让他觉得是上级跟下级的相处。
尽管母亲跟父亲时不时地秀下恩爱,但马特明白,如若母亲有一点点自我意识表露出来,父亲就会极其不高兴,他会收回对母亲的宠爱,让母亲明白她被惩罚。
所以,这些年来,母亲抗争父亲的方式,是暗中培养儿子,希冀将权力夺到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