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毛病了，不碍事。”罗南山坐定，望着程清逸，她的眼睛黑溜溜的，像一汪潭水，深不见底。
“罗总，这是我拟定的协议。”程清逸将打印好的文本递过去。罗南山翻了几页，看了看关键条款，她点点头，轻叹道：“跟女性打交道，就是很放心。”
程清逸浅笑，她快速地给罗南山倒满茶。
罗南山伸出手来，程清逸愣了愣，但她还是很快也将自己的手伸过去，握住了罗南山的手心。罗南山哈哈大笑起来，她说道：“程经理，你真是个妙人。”
“罗总，我理解的不对吗？”程清逸一脸茫然。
“其实从另一层面来说，也是对的。”罗南山指了指协议，道：“本来我是想问你要笔签字的，但你握了手，增加了一个正式环节，也算是仪式感吧。”
程清逸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罗南山看到对面女性的变化，忍不住感慨：“程经理，你在这个行业做了多久？”
“有十多年了。”程清逸抿嘴回答，她为自己刚刚的出糗感到懊恼。
“招商工作人员我见的多了，但程经理的气质一点都不像这一行业的人。”罗南山点评道。
程清逸将发丝捋了捋，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我的业绩确实一般。”
“你只是良心尚在。”罗南山从协议里就能看出来，程清逸非常为商户考虑，她不会使用手段，也不会压榨商户，她是个实在人，只想推动商户与商场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