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许是物理上的,客观性的跑,就像你说的,她也许被囚禁过。”
罗南山吸了口凉气,咳嗽两声,又说:“但是在城市里,许多男人依然会用女人跑了去形容他们的婚姻解体,女人只要选择离婚,分居,就叫跑路,凭什么呢!”
程清逸严肃回应道:“因为他们没有把女人看作独立的个体。”
“是啊,结了婚,就丧失人权了吗?”罗南山叫嚣道:“法律赋予每个人应有的权利,首先她是个人,其次才是女性,她有权利去到世界各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但是从舆论上,一个女人离了婚,分了居,男人就可以泼脏水给女人,说她跑了。”
程清逸从没想过这些问题,在她成长的职工家属院里,经常能听到谁谁家的媳妇跑了,去南方打工了,于是一群大爷大妈坐在那里指指点点,说女人不负责,是坏女人。
那时程清逸并没有认为这些词语刺耳,只觉得习以为常,但实际上,这些对女人的污名化,是不正常的。
程清逸轻柔地说道:“罗姐,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一起包饺子啊。”
罗南山听出程清逸的善意,她苦笑道:“放心,我在新年的前一天一定回去,我要跟你提前把时间预定上,我们一起包饺子,看烟花。”
挂断电话,程清逸捶了捶腰肢,她看着窗外已经黑成一片的天空,无奈的摇了摇头,等到她打完考勤卡,关完公区的灯后,她才发现,洗漱间那边有微弱的手机蓝光在闪烁。
原来,一直有人在这里,程清逸心头一紧,她悄悄走了过去,看到侯咪泪流满面的脸,程清逸有些讶异,她问道:“侯部长,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