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遇的精心谋划下,西域那是越来越乱套了。龟兹国和楼兰国的边境村子可倒了大霉,被马贼抢得精光。百姓们哭得那叫一个惨,粮食没了,房子也被烧得不成样子,边境那一片简直没法看了。
有个龟兹国的老汉,坐在自家废墟前,抹着眼泪骂道:“这日子可咋过哟,那些马贼天杀的,就没人能管管吗?”旁边一个楼兰国的小伙子也附和着:“咱两国还在打仗呢,这马贼倒先把咱老百姓欺负成这样。”
这时候,城里也不安生。那些混进去的宗教信徒到处瞎咧咧,说得人心惶惶的。楼兰国的一个士兵皱着眉头跟同伴说:“你听那些人说的,好像这仗都是对方跟中原勾结起来要灭了咱,这能是真的吗?”同伴摇摇头:“谁知道呢,可现在这情况,不得不防啊。”
常遇在营帐里看着这乱哄哄的局面,心里又有了主意。他把亲信叫过来,压低声音吩咐:“你带些人,扮成龟兹国的兵,去把楼兰国的运输队给我劫了。完事再装成楼兰国的,去打龟兹国的巡逻队。记住,别露了马脚。”亲信点点头就去了。
这事儿一出,龟兹国和楼兰国可就炸锅了。龟兹国的将军气得跳脚:“楼兰国这是公然挑衅,咱不能忍,必须狠狠回击!”楼兰国的国王也大怒:“龟兹国太张狂了,传令下去,全面开战!”
中原那边呢,还傻乎乎地以为常遇在努力平乱呢。朝堂上,大臣们还在讨论着要不要再给常遇多送些粮草军备。一个大臣说:“常遇将军在西域辛苦,咱得多支持,这西域乱久了,对咱中原也不好。”其他大臣纷纷点头。
常遇可不管那些,他拿着中原送来的物资,一部分分给马贼和宗教势力。他对着马贼首领说:“好好干,好处少不了你们的。”又对宗教头目说:“让你的人再闹得大些。”另一部分就用来招兵买马,那些没了家的流民,为了有口饭吃,都纷纷跟着他。
西域其他国家看到龟兹国和楼兰国打起来了,都害怕得不行。于阗国的国王赶忙召集大臣:“咱得赶紧加强防御,可别被牵连进去。”大臣们忙成一团。
常遇哪能让他们消停,他派密探到各国去。密探到了疏勒国,跟一些人悄悄说:“听说了吗?于阗国在背后说你们的坏话,还打算趁乱抢你们的地盘呢。”这一来,各国之间互相猜疑,原本好好的贸易也没法做了。
宗教势力在古城里也没闲着,那头目站在高处,大声忽悠着:“乡亲们,这都是上天对咱西域的惩罚啊,只有信了咱的教,才能得救。”好多走投无路的百姓就信了,加入进去。然后他们就开始去周边城镇捣乱,抢东西,还抓人入教。
马贼们更是无法无天,抢了边境还不够,朝着内陆就去了。他们到了一个小城邦,马贼首领大喊:“兄弟们,给我冲,这城就是咱们的了!”那城邦的守军没几下就被打败了,百姓们哭着求饶,可马贼们根本不听,把人要么抓走当奴隶,要么就直接给杀了。
常遇的计划顺风顺水,他在西域的势力越来越大。他琢磨着:“现在就差个机会,等龟兹国和楼兰国打得两败俱伤,这西域就该归我了。”他心里想着以后自己在西域的风光日子,根本不在乎这一路得有多少百姓遭罪,多少人丢了性命。
随着龟兹国和楼兰国战争的全面爆发,战场上尸横遍野。龟兹国的一位士兵在战场上身负重伤,对着战友喊道:“这仗打得莫名其妙,是不是中了什么人的计啊?”战友无奈地回答:“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活下去再说。”
常遇看到两国激战正酣,便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他派使者前往焉耆国,对焉耆国王说:“陛下,如今龟兹国和楼兰国战火纷飞,您若想在这乱世中立于不败之地,唯有与我合作。我可保您在战后分得一杯羹。”焉耆国王有些犹豫:“你让我如何信你?你在西域搅起这般风雨,焉知不会对我焉耆国不利?”常遇的使者笑道:“陛下,您若不与我合作,待我掌控西域,您觉得您能独善其身吗?”焉耆国王陷入沉思,不知该如何抉择。
而在宗教势力这边,他们在古城中发现了一批宝藏,宗教头目兴奋地对手下说:“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财富,有了这些,我们就能招募更多的人,扩大我们的势力,甚至可以和常遇那家伙谈更多的条件。”手下们欢呼雀跃,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却不知常遇根本没打算和他们长期合作,只是在利用他们制造混乱。
马贼们在洗劫了多个城邦后,内部开始出现了分歧。一个马贼小头目对首领说:“大哥,我们这样下去是不是太过分了?好多无辜的百姓都被我们害惨了。”首领却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