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站在凌家村那片熟悉得跟自家后院似的、肥沃得能挤出油来的土地正中央,夕阳这位老画家一不留神,把他的脸当成了画布,镀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金色光辉,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即将发表重要演讲的“金”牌村长。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喇叭,那小喇叭在他手里,活像是个魔法道具,随时准备召唤出什么神奇的事儿来。不过,在林逸心里,它更像是连接他与这片土地、与乡亲们之间情感的“超级话筒”,只不过这“话筒”有点儿复古,还带点儿乡土气息。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小喇叭,用一种既认真又带点搞笑的语气喊道:“喂喂喂,各位凌家村的父老乡亲们,注意啦!我这儿可不是在卖什么大力丸,也不是在宣布谁家的鸡又下了个金蛋,而是有个超级重要的消息要告诉大家——咱们的地啊,它今天跟我说话了!”
村民们一听,顿时乐开了花,有的笑得直拍大腿,有的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王大娘边笑边打趣道:“林逸啊,你这孩子是不是种地种出幻觉来啦?地还能说话?它说啥啦?是不是说它想吃红烧肉啦?”
林逸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继续用他那“超级话筒”喊道:“不不不,王大娘,您这可就冤枉它了。它说的是,咱们要是再给它多浇点儿水,多施点儿肥,它就能给咱们长出金子来!不过嘛,我觉得它更想要的,是看到咱们凌家村的人都能笑口常开,日子越过越红火!”
这话一出,村民们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温馨而又欢乐的气息。夕阳下,凌家村的田野上,不仅回荡着林逸那略带搞笑却又充满温情的话语,更洋溢着乡亲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无限憧憬与信心。
他深吸一口气,扯开嗓子,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乡亲们,耳朵竖起来听我说哈!咱们凌家村的地,那可不是用来随便撒欢儿的游乐场!它是我们祖辈的心血,是我们生活的根基,更是我们传承的希望!”
话音刚落,人群中传来一阵哄笑,凌大伯故作惊讶,眉头一皱,夸张地挠着头,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慈祥笑容:“哎呀呀,林逸小子,你这是不是要给咱们凌家村来个‘农业大学’现场教学啊?
“咱们这些老骨头啊,祖祖辈辈跟土地打交道,从春种到秋收,哪一年不是风里来雨里去,还能连这点儿门道都不懂吗?”王大娘边说边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自豪,仿佛是在讲述一段传奇故事。
小李哥一听,眼睛一亮,夸张地张大嘴巴:“哎呀妈呀,王大娘,您这是在说咱们凌家村的人都是土地爷的亲传弟子,自带‘农耕秘籍’啊?”
王大娘一听,笑得前仰后合,手里的扇子差点儿没扇到小李哥的头上:“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什么亲传弟子,什么‘农耕秘籍’,咱们靠的是经验,是汗水,是对这片土地的爱!”
林逸在一旁也被逗乐了,他笑着插话道:“对对对,咱们凌家村的人,那可都是‘土地专家’,不用看天象,不用问专家,只要往地里一站,就知道啥时候该种,啥时候该收。咱们这可是正宗的‘农耕心理学’啊!”
小李哥一听,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林逸,你这说法新鲜啊!那我是不是可以开个讲座,讲讲咱们凌家村的‘农耕心理学’了?”
王大娘笑着拍了拍小李哥的肩膀:“行啊,到时候我给你当助教,咱们一起把凌家村的农耕智慧传播到全世界去!”
夕阳的余晖下,凌家村的田野上充满了欢声笑语。他们知道,无论是戏谑的话语还是自豪的笑容,都掩藏不住他们对土地最深沉的爱与敬畏。
林逸闻言,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抹微笑,就像是突然被春天的风给吹开了一朵花。
他眨巴眨巴眼睛,凌大伯,您这话里的深情厚谊,我隔着三条田埂都能闻到啊!是不是咱们凌家村的地太肥了,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泥土的芬芳?”
凌大伯一听,先是愣了愣,接着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手里的锄头差点儿没当成鼓槌敲起来:“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过话说回来,咱们凌家村的地啊,那可是祖祖辈辈传可不仅仅是泥土的芬芳,还有咱们凌家人的汗水和希望呢!”
周围的村民们一听,也跟着笑了起来,整个田野上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小李哥在一旁插话道:“对对对,凌大伯说得对!咱们凌家村的地啊,简直就是一块活生生的‘传家宝’,不仅能长出粮食来,还能长出故事和笑声呢!”
林逸笑着点了点头,他深知,凌大伯的话里不仅仅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