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的身姿和金黄色的轿顶无一不彰显着轿子主人的尊贵身份。
轿子后面是五十余女子,各个身姿曼妙,身上衣着打扮虽然没见过却别有一番风味,头上都蒙着面纱,领头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出言不逊的平安县伯。
大汉猛地一回头,听到对方自称本王时他就已经汗流浃背了,再看到对方的轿子是金黄轿顶,豆大的汗珠立刻从头上滚落了下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轿子前就是玩命的磕头,他虽然脑子转不过弯来但是他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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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今天提到铁板了,如今在京城有资格乘坐这种规格轿子的不超过一只手,不论是哪位,收拾他都易如反掌。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生死之间的恐怖已经让他没有了思考能力,只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用力磕头,围观的百姓看到他这样纷纷低声私语。
“这种欺软怕硬的东西,长得五大三粗,还以为是条汉子,临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你姓什么。”
“小人姓胡,小人姓胡。”胡康抹了抹脸上的鼻涕,连忙应声答道。
“我还以为你姓朱呢!来人!带下去!”
胡康自作孽不可活,当众扬言要当刘和的老爷,那就是要当朱高煴的老子,别看朱高煴在宫里面人厌狗嫌,可那些都是站在权力巅峰的人。
即使是三杨,也要在某些方面对朱高煴保持距离,至于说谁敢当朱高煴的老子!那更是诛连十族的大罪。
没有管高声哀求的胡康,朱高煴这才迈步出了轿子,朝着周围百姓拱了拱手:
“诸位父老乡亲,一字拍卖行是陛下亲封的御赐招牌,三日之后,将拍卖稀世珍宝,起拍价一万两银子起,具体的内容和拍卖方式,待会儿会有专人讲解。”
这一下才是真的炸了锅,刚才刘和说还有些半信半疑,可朱高煴打着皇上的名义宣布了这件事,就相当于是官方的通知。
这个年头,没人敢失信于民,即使是皇帝,也不敢欺骗百姓,更不要说打着皇帝的名头去欺骗百姓,抓到了就是诛连!
朱高煴没有继续说下去,带着刘和就进了拍卖楼,刚才平安县伯一找茬,刘和就让手下的伙计去找朱高煴,半路上正好碰到前来送侍女的朱高煴。
这些天朱高煴从教坊司和浣衣局挑了一大批宫女,这些宫女很多都是建文旧臣的家眷,随着建文的倒台,他们也沦落到了这些地方伺候人。
朱高煴看上她们也是因为她们都知书达理,受过教育,学东西也比较快。
他向她们承诺,只干五年,五年之后想留下的按照能力重新安排,不愿意留下的,给一笔钱或者官府出面找一个好人家嫁了,五年之内表现好的可以放良籍。
“魏王殿下”
刘和没有多说,一进门就给朱高煴磕了一个头,他在北平的时候就跟着朱高煴了,他在北平做的就是典当行的生意。
一次北平的纨绔子弟来典当首饰换取赌资,一进门便看到了刘和的大女儿,色心大起的他扬言如果刘和三日不把女儿嫁过来就灭了他满门。
走投无路的刘和想起了朱高煴曾经逼得堂堂伯爵亲自道歉,连夜跪在了燕王府门前,磕了一夜的头,门前的青色石砖都沁入了鲜红的血,第二天早上门子才发现他,连忙禀报了朱高煴。
听到这话的朱高煴勃然大怒,带着人就住进了刘和的家,等到第三天,纨绔过来领人的时候,看到朱高煴坐在大堂正中央,吓得亡魂大冒。
自从上次朱高煴带着汉王赵王堵了侯爵的门,北平的纨绔圈子就流传着一句话,惹谁也不能惹朱高煴,他的画像更是传遍了纨绔圈子。
纨绔转头刚想要跑,就被按倒在地,拉到了典当行门口,当着百姓的面打了二十大板,从此以后,刘和见了燕王府的人都恭恭敬敬的,见到朱高煴一家子立马下跪磕头。
因为这次拍卖行的事情,朱高煴连夜把刘和调了过来。
“起来吧,都说了多少遍了,你就是不听!”
朱高煴无奈的扶起了刘和,转身向他介绍身后的女子。
“这位是太子妃身边的侍女张氏,以后负责服务员的管理,那些都是宫里的女子,之后肯定有人对姑娘们毛手毛脚,你们两个别客气!明白吗?”
刘和和张氏对视一眼,齐声答道:“是”
朱高煴拉着刘和的手说:“你手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