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
“您先前和我爹实行的改土归流没有错,但是见效太慢,成果太低,
为什么看似不起眼的草堂却能够让百姓趋之若鹜的站在我们这一边?
因为我们给了这些百姓一个成为土司的机会!
这些年不是没有滇南的读书人进入朝中做了大官,
这些百姓也都是看在眼里,一个是畏惧土司不敢说,但是他们心底里的想法又有谁知道,
草堂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这样的机会,
我手中的兵马也是给了他们一个心安理得接受这一切的借口:
,!
如果不接受草堂,那就会死!”
沐英眉头微皱:
“但滇南地势复杂,边境战乱不断。朝廷的官员不了解这里的民风民俗,能撑得起这片山河的重担吗?”
朱高煴轻轻一笑:“草堂培养的,不仅是朝廷的贤才,更是滇南的贤才。滇南的未来,不在朝廷的命令中,而在百姓的自觉里。”
说到这儿,朱高煴话锋一转,笑嘻嘻的说道:“再说了,这不是有您老人家在这里吗,朝廷的官员不熟悉,您还不熟悉吗?”
这番话让沐英深深震动。他沉默片刻,终于道:
“我真是老了啊!”
“从今往后,滇南这里,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你都可以说!”
朱高煴瞳孔一缩,沐英这句话代表的意义可就完全不同了,从前的沐家在大明朝几乎算得上半个割据出去的藩王,现在把身家性命绑在朱高煴的身上,
如果朱高煴真的打算和朱高炽争一争那个位子,沐英这一句话,也表明了他的态度!
朱高煴起身拱手,没有说一句话,向沐英深深的行了一礼!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皆透出一丝信任。
自此,朱高煴这才算的上是实权魏王!
有了沐家的支持,朱高煴开始着手整顿滇南的各项事务,同时将目光投向了岭南。
岭南与滇南接壤,历来是土司势力与山匪盘踞之地。
朱高煴深知,若不能收服岭南,滇南的安定终究只是昙花一现。
岭南的大土司陆瑜得知朱高煴的计划后,立即召集众土司召开紧急会议。他冷笑着对众人说道:
“朱高煴虽有些手段,但不过是仗着沐家的势力而已。岭南的山地易守难攻,他若敢来,定让他有来无回!”
然而,朱高煴并没有立刻出兵,而是派出使者前往各个村寨,与岭南百姓接触。
使者传达朱高煴的主张:
“岭南的百姓,不再需要依附土司的保护。草堂将在岭南开设分堂,为百姓提供教育、粮食和庇护。”
这一消息迅速在岭南传播开来,许多受土司压迫的村民开始暗中与朱高煴联络。有的甚至主动提供情报,让朝廷的军队能够精准掌握岭南的地形和防守薄弱之处。
沐英在军中听取汇报后,不由感叹:
“高煴啊,小小的一个草堂,竟能撼动这些土司的根基。这才是真正的兵不血刃啊!”
“你这脑子是怎么长得呢?”
然而,陆瑜等土司并非坐以待毙之辈。在几个月的拉锯战后,陆瑜联合其他土司发动了一次全面反击,试图以凌厉攻势一举击溃朱高煴的军队。
这一战发生在岭南北部的苍崖山。陆瑜将数千精兵埋伏在山谷两侧,意图利用地形优势伏击朱高煴的主力军队。
然而,朱高煴早已料到这一切。他命沐家军队正面佯攻,同时指挥滇南各寨组成的联军绕道袭击陆瑜的大营。待陆瑜发现时,朱高煴的部队已占据制高点,将他的伏兵完全包围。
“王爷果然深谋远虑!”
张玉亲自领军冲杀,三军士气高昂。在一天一夜的激战后,陆瑜的联军被彻底击溃,他本人也被生擒。
战后,朱高煴亲自接见陆瑜。
“陆土司,”朱高煴坐在大帐内,目光冷峻,“你可知自己为何失败?”
陆瑜披头散发,神色落寞,却倔强说道:“我败,是因为我手下的百姓背叛了我!”
朱高煴摇头:“不,你败,是因为你不懂得何为民心。民心向背,决定了胜负,也决定了天下的未来。”
陆瑜被押送回京后,朱高煴着手在岭南推行草堂制度,同时安抚百姓。
许多曾经依附于土司的百姓,开始尝试新的生活方式。在草堂学官的引导下,岭南逐渐走向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