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这天下文人的口,怕是不好堵啊。”
”那就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咱们的刀快,父皇刚登基的时候,文官不就如此嘛,四哥你大可学一学。“朱权说道。
朱棣微微摇头,苦笑道:“十七弟,今时不同往日。父皇那时天下初定,局势未稳,可如今我是从建文手中夺来皇位,本就名不正言不顺,若再以强硬手段一味压制,只怕会激起更大的反弹。”
朱权沉默片刻,道:“四哥,咱们这跟再造天下有什么区别嘛。”
朱棣沉默,只是默默的说道:“十七弟,从今天开始,咱们俩人就是这万古不易的贼了。”
朱权听了朱棣的话,心中一凛,他看着酒杯中晃动的酒水,半晌才道:“四哥,既已如此,我们也没有回头路了。只是这往后的日子,怕是要在骂名中度过了。”
朱棣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骂名又如何?我若不坐上这皇位,大明何来稳定繁荣?建文那一套削藩之策,只会让大明陷入内乱,我是为了祖宗基业,为了天下苍生。”
“既然如此,四哥你在担心什么。”朱权现在就是宽慰朱棣,到了这一步,朱棣反而有点犹豫,三辞三让也是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