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沦陷的开始便是对一个人产生好奇心,当然了,一面之缘也不会发生什么后续。
不多时,画舫靠岸,朱权也不多作停留,径直下了船,头也不回地朝岸上走去,白衣女子望着他的背影,不知怎的,心里竟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小声嘟囔道:“哼,这人倒真是怪得很。”
朱权走在岸边的小径上,回想起刚刚的种种,不禁自嘲一笑,随后回头看了看黄鹤楼,登高望远倒是忘了看了,只顾得看美女了,算了,世界万物自有缘法,于是朱权说道:“缘字,真是妙不可言,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见过花开就好了。”
朱权说完,便洒脱地继续前行。没走多远,却见前方有一卖艺之人,正吹奏着笛子,曲调悠扬但与那白衣女子所奏相比,少了几分空灵,朱权停下脚步,丢了几枚铜板在那卖艺人的碗中,卖艺人点头致谢。
朱权继续朝着黄鹤楼走去,凉风习面,也算是脱离了牛马生活,开始恣意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