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从战场转移到他的身上,不由得感慨,这个人就是日后大名鼎鼎的“狂妄居士”?多少差点意思啊。
朱权打量了朱高燧几眼,微微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老三啊,你这心软的性子,在这等关乎大明边境安稳的事儿上,可得改改了。你以为我今日这般做,只是为了出那口被文官压制的气么?非也,这些草原部落,就如同草原上的狼群,你若不展现出足够的威慑力,让他们知道疼了,他们便会时不时地来咬你一口,侵扰我大明边境的百姓,那百姓又该如何安居乐业?”
朱高燧听了,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几句:“十七叔,您说得是。”
“嗯,好好看,好好学,就这四哥还让你管北镇抚司?就你这娘们性子,管得了?”朱权不由得瘪瘪嘴。
正说着,战场上的局势已然越发分明,部落一方被大军围得死死的,抵抗的力量愈发薄弱,那些原本还在拼死抵抗的部落骑兵,此刻也是精疲力竭,人数也越来越少了,部落首领满脸血污,却依旧不肯放下手中长刀,还在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族人继续战斗,可那声音里也透着一股无力与绝望,朱权只能说是困兽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