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殿下就这三言两语就成了白的,不得不佩服,只是继续听朱权说道:“我不需要,我跟你们女真有一点仇,谁能证明掠我大明百姓的女真是哪一个部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女真一族消失,女真王,你说是不是?”朱权这略带讽刺的话,让跪在地上的建州女真首领听后不断的挣扎,只不过无济于事。
朱高煦大笑起来:“你还妄图求生,真是可笑至极。我大明对你们女真仁至义尽,你们却自相争斗,扰我边疆安宁,如今,便是你们的末日,就让你们女真一族的下场为其他部落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也为我们大明彻底掌控辽东下的第一步棋。”
建州女真首领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王爷如此行径,与那残暴之徒何异?我等虽有错,可族中无辜百姓众多,怎能一概而论?”
朱权微微皱眉,冷声道:“你族犯下的罪孽,不可饶恕。我大明百姓因你们的掠夺而饱受苦难,这血债必须血还。”
就在建州女真首领与朱权、朱高煦僵持不下之际,帐外传来一阵喧嚣,原来是海西女真与野人女真见建州女真首领被擒,竟也萌生了投降之意,他们的代表被明军士兵带到了营帐外,问题是他们已经输了,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朱权听到汇报后也笑了起来,笑着跟朱高煦说道:“你看看,这些不受教化之人,连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都不明白,现在跟我投降,还以为是在玩小孩子过家家。”
“叔,没办法,这些蛮夷之人,先带上来看看他们要说什么吧,正巧生活这么枯燥乏味。”朱高煦说道,随后便看向了朱权,见朱权点头后,让身旁的人带着海西女真与野人女真首领上来。
海西女真首领满脸羞愧与悔恨,他深知自己被大明玩弄于股掌之间,可如今为了族人性命,也只能低头:“大明王爷,我等猪油蒙了心,受了大明的蛊惑,如今只求一死,望王爷能放过我族人,他们皆是无辜之人。” 海西女真首领声音颤抖地说道。
野人女真的年长代表则目光坚定:“我们野人女真虽好勇尚武,但也明白大势已去,若王爷肯放过我们,我们野人女真愿世世代代铭记大明的恩情,从此不再踏入辽东半步。”
朱权与朱高煦对视一眼,他们心中清楚,若真将女真一族赶尽杀绝,虽能一时解恨,但辽东局势日后恐生变数,况且,若能将女真各部收归己用,加以驯化,可为大明在北方增添一股强大的力量,朱权则是深知汉人的同化能力,恐怕不出百年,女真这个族人将在世界上消失,一时之间心思也发生了动摇,可是想到后世,又摇了摇头,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假设,而去拿着大明朝的国运去赌,哪怕明亡不是因为女真入关。
朱权沉吟片刻,缓缓开口:“你们女真各部罪孽深重,但本王也并非嗜杀之人,若你们能真心归降,交出所有兵器战马,并且每年向大明进贡大量的牛羊、人参、貂皮等特产,本王可考虑饶你们性命。”
建州女真首领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王爷所言当真?我等必定遵守承诺,绝不敢有丝毫违背。”
朱高煦却在一旁喝道:“哼,你们这些女真人的话,如同放屁,本王如何信得过你们?除非你们将族中精壮男子全部编入我大明军队,随我军征战四方,以战功来证明你们的忠诚。”
海西女真首领面露难色:“汉王,若将精壮男子全部编入军队,我族老弱妇孺无人照料,恐难以生存啊。”
朱权思索一番后说道:“路已经给你们了,走不走是你们的事情。”朱权此时打算与其赶尽杀绝,不如让他们送上门来杀。
野人女真的年轻代表忍不住道:“王爷,这样一来,我们女真岂不是沦为大明的奴隶?”
朱权脸色一沉:“你们掠夺我大明百姓时,可曾想过他们的遭遇?如今本王给你们留一线生机,已是格外开恩,若再敢多言,休怪本王改变主意。”
营帐内顿时陷入一片沉默,女真各部代表心中权衡利弊,他们深知此刻已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最终,他们无奈地低下了头,表示愿意接受朱权的条件。
朱权见状,微微点头:“既已决定,便即刻安排此事,本王会在辽东设立都司,专门管理你们女真各部事宜,日后若有违抗,定斩不饶。”朱高煦现在根本不知道朱权的打算,只是好奇,辽东不是有都司了,为什么还要再设立一个,朱高煦虽心中存疑,但在这当口也未多言,朱权继续部署着后续事宜,毕竟是想要女真亡族,必须慎之又慎。
“即刻派人清点女真各部人口、牲畜与物资,登记造册,不得有丝毫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