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书中并未写明细节,但最好先借此事提醒家人。
秦衔月见妹妹弟弟都一脸凝重,轻笑一声道:“好了,不必如此凝重,人家刚有一点动作就如此紧张,这可不像你俩往常的样子。”
又吩咐丫鬟:“告诉父亲母亲,今晚我们三人不在家中用饭了。”
秦芳好与秦雪明对视一眼,猛的扑上去抱住秦衔月的胳膊:“哥哥最好了!!”
三个人换过衣裳后便驱车前往琼楼。
大齐经济富裕,民风开放,当今圣上十分开明,盛京内没有夜禁,所以盛京的百姓白日可逛早市,晚上又可逛夜市,生活十分安逸快活。
马车穿过宽敞的街道,街边都是吆喝的小贩,花灯如水,香车宝马来来往往。
琼楼是盛京最高大繁华的酒楼,高数丈,楼与楼之间以飞桥相连。整座楼灯火辉煌,有绕梁琴声。
秦芳好最爱琼楼的拨霞供,因为只有这里的肉最鲜美,蘸上酱料,一口下去什么二皇子什么顾语迟都不认识了,只想大快朵颐。
三人边吃边聊,秦芳好说到在席上多次收到想当自己嫂子的小姐的暗示,和秦雪明调侃起兄长来。秦衔月便威胁二人不结账,吓得姐弟连连求饶。
秦芳好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觉得十分幸福。穿书前,她像一片浮萍,不知何处去。
她刚出生便被遗弃,在福利院长大后便一个人生活,日子恍恍惚惚的,像缺了什么三魂六魄似的。
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就算原男主二皇子还在,只要剧情有了不同,她便有机会。
琼楼的另一边,陆翊吹开杯中浮沫,抬眼瞧瞧端坐在对面的顾语迟,不怀好意得问;
“好了,现在能说你为什么送人家礼了吧?”
清苑门前,陆翊出门时也看到了令他瞠目的一幕。他逼问了顾语迟一路,但这人一句“此地不便言语”便把他堵回来了。
顾语迟神情淡淡的:“我送礼就那么让人惊讶吗?”
陆翊“啪”的一声打开扇子:“不怪,但——对象是秦芳好。难道你终于认识到了自己作为男儿不该如此小气量,于是决心悔过,与她重归于好了?”
顾语迟不言,杯中的热气晕起,模糊了他的脸,也模糊了他的思绪。
他想到秦芳好掀起帘子那一刹那微微睁大,带着无措的双眼,那一刻好像与遥不可及的从前重叠。
他后悔过,但无可奈何。
良久,顾语迟终于开口:“在我之前,有一侍卫在她的马车前,是二皇子的人。”
陆翊顿时明白了。
“你是说,二皇子想拉拢秦家?”
顾语迟道:“不能断定。但当时不想办法扰乱视线,对她,对秦家都会有非议。”
陆翊猛的站起来:“我便知道他没死心!
他自恃家世、天赋不输太子,只差在了嫡庶之上,这人的野心早就藏不住了!”
顾语迟“嗯”了一声,“眼见即将放榜,他坐不住了。”
陆翊想起这茬,斜睨他:“他是想培养新人?但他是不是忘了如今炙手可热的顾大人了?哼,常常同你一道,本公子的风头都被你抢了。”
顾语迟:“少说废话。”
陆翊一噎,有又道:“那看来二皇子后面必然还会有动作。此事你告诉太子了吗?”
“未曾,明日再去也不迟。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罢,将已冷掉的茶放下,站起身来便转身离去了。
秦芳好今日喝的十分尽兴,因为平时在家有父亲母亲看着,她哪敢喝酒。
平时出门呢,友人们也不好这口。
今天没有父母在一旁说教,又有哥哥弟弟守着她,她一高兴就喝的飘飘然了。
飘得走路都在圈圈打转。
秦雪明和秦衔月被人挤在后面,根本拽不住飘飘然的秦芳好。
她像被风吹到打转的丝锻似的,忽得一下吹人身上了。
秦芳好只感觉自己好像贴到一堵墙,这墙硬邦邦的,还有一阵冷冷的香。
顾语迟刚从阁道拐出来,忽的就被一阵看不清的香风撞身上了,他一下子紧绷身体,马上就想把人推开,一细看竟是秦芳好。
秦芳好抬起头,脸蛋喝的红彤彤的,双眸盈盈含水,冲他“嘿嘿”一声。
顾语迟凝眉看着这个醉鬼。
秦芳好醉的脑子都糊涂了,只认得面前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