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文许言与我的赌约,我暂时把他放在了那里,好饭不怕晚,好郎不怕磨。
文许言的生辰就快到了,我想这才是表现的大好时机,这次我不打算送他金银珠宝,他也不缺这些东西,我打算送一件最特别的东西给他,现在我还不能公开,要等他过生辰的时候才拿出来。
玉壶春茶楼开在繁华街市的一角,古色古香,青砖黛瓦,飞檐翘角,犹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木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茶楼内人声鼎沸,茶香四溢,各色人等在此汇聚,或品茗聊天,或洽谈生意,一派繁忙而和谐的景象。
伙计们穿梭在茶桌之间,忙得不亦乐乎。他们脚步轻快,动作麻利,一边为客人斟茶,一边热情地招呼着。
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在茶楼内响起:“文翰林也在此啊!”这声音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众人纷纷侧目望去,只见一位身穿青色锦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来。
他身材魁梧,面容严肃,正是文许言在官场的同僚——李御史。
这两人素来不对付,彼此间的关系极其微妙。
李御史本和文许言没有什么交集,他们之间的摩擦是从上次京城保卫战开始的。
对于安奴国的挑衅,宗辉大将军的态度是打,绝对不给他们一点好脸色,可是朝中有一批保守派,无论安奴人提出何种要求,都是一个字“和”,而文许言的态度与宗辉一样,对安奴人必须假以颜色。
李御史与宦官黄东是一伙的,黄东就是主和派的首领,文许言与宗辉交好,自然与李御史就产生了矛盾。
李御史的到来让茶楼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锁定在了一个角落的雅座上。
文许言见到李御史,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仿佛并没有将李御史的到来放在心上。
李御史走到文许言面前,冷哼一声,道:“文翰林真是好雅兴,如此繁忙之际,还有闲情逸致在此品茗。”
文许言微微一笑,放下茶杯,不卑不亢地说:“李御史过誉了,品茗乃修身养性之道,何谈雅兴,倒是李御史公务繁忙,怎会有闲暇来此?”
李御史冷笑一声,道:“我乃为公事而来,岂能与你这等闲人相提并论。”
文许言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知道李御史的来意,无非是想找茬而已,但他并不想与对方争执,毕竟在官场中,争执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文许言端起茶杯,再次轻抿一口,茶香弥漫在口腔之中,李御史笑道,“这家茶楼的糕点不错,听说是令夫人在打理,文翰林真是好命啊。”
李御史说此话是大有深意的,有官身的人家不许经商,这是大夏国的规定,但是大夏国从前年年给安奴国纳岁币,导致国库亏空,官员的薪水也年年减少,所以皇帝便对官员经商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虽是如此,但大家也不愿意把经商之事拿到明面上来说。
“哪里的话,大家彼此彼此,李御史家的酒楼也经营得不错嘛。”文许言也没有给李御史留情面。
“哦,都好,都好。”李御史被文许言揭穿经营酒楼后,很尴尬地回应道。
他又接着说道,“大家都说这家茶楼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果然名不虚传,文翰林的夫人也是聪慧无比,美艳动人。”
“听说这家茶楼有什么会员制,充值五两银子就可以打八折,那我也充点银子在这里。”李御史微笑着说。
说完话,李御史就掏出五两银子办理了会员,周掌柜立刻记到了账面上。
充完银子后,李御史说道,“不得不说文翰林真是好福气,娇妻美妾围绕身边,不知道有多么快活。”一提美妾两个字,赵姨娘就美滋滋的,赶紧靠向文许言。
“我就没有这份福气了,只好在公事上多用心了。”李御史说完后,非常骄傲地向椅子上靠去。
无论李御史和文许言有什么矛盾,只要来茶楼就是客人,周掌柜很懂得此时该做些什么,虽然这人有些奸滑,但是很善于察言观色,要不然我也不会留着他了。
“御史大人,你老人家雅间请,这边给你准备了茯苓糕、桂花饼,还有歌舞表演。”周掌柜哈着腰,一脸讨好的微笑着。
“好,那我先去雅间坐坐,失陪了,文翰林。”李御史说完就跟着周掌柜到了雅间。
随后茶楼就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