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狂双手抱胸,看着苏映雪,冷哼一声,满脸不信:“哼,你编,接着编,当我是傻子吗?”
说罢,扭头冲着手下命令道:“你们几个,去给我查查,这休息室附近有没有异常。”
苏映雪见状,气得双手握拳,小脸涨得通红。
她瞪大双眼瞪着赵大狂,眼底怒火灼灼,仿若一只被激怒、随时准备扑咬的小猫。
赵大狂嘴角耷拉着,脸上神情愈发阴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
那目光仿若要将苏映雪看穿,心底对她的怀疑已然根深蒂固。
苏映雪却悄悄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谭正初事先有交待,让她心里有了底,不至于慌乱。
见赵大狂步步紧逼,她心一横,伸手猛地掐住赵大狂的手背。
赵大狂吃痛,下意识松开手。
可那阴冷的神情却如鬼魅般挥之不去。
苏映雪趁机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边走边警惕地盯着赵大狂,以防他追上来。
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将宴会大厅映照得金碧辉煌。
苏映雪避开人群,踱步至角落的餐台。
她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杯香槟,轻抿一口,细腻的气泡在舌尖爆开,带来微微的酥麻感。
她侧身倚着栏杆,目光悠悠望向窗外的夜景。
墨色夜空繁星点点,仿若碎钻随意洒落。
可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美景之上。
脑海里不断闪过赵大狂的面容。
那喜怒无常的模样,时而温柔、时而暴戾。
这让她满心疑惑,暗自呢喃:“他这所谓对我好的方式,到底算什么?一会儿威胁,一会儿又佯装亲昵。”
一想到男人自尊受损后的可怕反应,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仿若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将来袭,却没料到,变故来得如此之快。
正当苏映雪沉浸在思绪中时,一抹清丽的身影悄然靠近。
任盈盈一袭月白色长裙,手持精致酒杯,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她莲步轻移至苏映雪面前,微微歪头,轻声问道:“你就是苏映雪吧?我常听大狂提起你,你们俩打小就认识,关系匪浅呐。只是,我怎么从未见过你呢?”
那看似温和的话语里,却藏着丝丝探究。
眼神里隐隐透着审视,仿若在评估对手强弱。
苏映雪抬眸,迎上任盈盈的目光,心底 “咯噔” 一下,瞬间明白这女子来意不善。
果然,还没等她开口。
任盈盈又补了一句:“我跟大狂相识多年,情谊深厚,他的事儿,我都门儿清。”
话里话外,敌意尽显,已然将苏映雪视作了情敌。
苏映雪微微皱眉,放下酒杯,双手抱胸,神色坦然地否认:“任小姐怕是误会了,我与赵大狂并非从小认识,至于他为何这么说,我也纳闷。”
说罢,细细观察任盈盈的神情。
只见她嘴角微微下垂,眼神愈发冰冷,敌意仿若实质化的利刃,直直刺来。
苏映雪心中暗叹,这下是彻底被当成情敌了。
可她转念一想,眼下局势复杂,谭正初定有部署,自己万不能因一时冲动拖他后腿。
于是抿紧双唇,选择沉默以对。
任盈盈见苏映雪不言语,以为她心虚,愈发咄咄逼人。
她上前一步,下巴微扬,直言不讳道:“苏映雪,我不妨跟你摊牌了,我:()霸道总裁爱上未婚带七娃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