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四他是医生,经常给穷人看病不收钱。”
“你不信可以问问别人。”
“还有我是律师。”
“我也帮那些无辜的人打官司。”
“我也没收他们的钱啊。”
“不仅如此,我还经常送礼物给他们,一年都不知道要送多少呢。”
说着,指了指丁益蟹,“你看老二啊,他是做生意的。”
“赚了钱把一半捐给慈善机构,都用无名氏的名字。”
丁益蟹:“是啊。”
何贱摇了摇头,“你不用骗我了。”
丁益蟹:“没有骗你,奶奶。”
何贱拄着拄拐站了起来,看向丁益蟹,“你还说!”
“你做的是什么生意那么风光啊?啊?”
“开舞厅啊!”
说到这里,她长叹一声,接着说道:
“你爸爸打死了人。”
“儿子又是黑社会。”
“迟早会有报应的。”
丁旺蟹站了起来,扶住何贱的肩膀,“奶奶,您别信人家说的。”
“他们是妒忌我们,中伤我们。”
“您要听我们的啊。”
何贱哽咽道:“我们真是对不起方家。”
丁益蟹一听,“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嚷嚷道:
“奶奶,你怎么总是提姓方的那家人?”
对于此,丁益蟹也是把一切都怪罪到了方家人身上。
其实,他一直都觉得,这都是方家人的错。
要不是方家人,他的父亲不会逃亡湾湾,更不会在湾湾坐牢。
要不是方家人,他的奶奶也不会对他们爱理不理的。
丁旺蟹急忙给丁益蟹使了个眼色,“老益,别嚷嚷。”
“那个,你去,去打盆水来,给奶奶洗个脸。”
丁旺蟹也劝丁益蟹。
丁益蟹冷哼一声,走了。
丁旺蟹搂住何贱的肩膀,“奶奶,我们和方家的恩怨,其实也不能全怪爸爸。”
何贱有些激动道:“不怪他怪谁!”
“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丁旺蟹:“你想想,客观想想,姓方的一家都在港岛,起码有天伦之乐。”
“我爸爸呢?他在湾湾坐牢,你以为坐牢真的那么好受啊?”
何贱哽咽道:“哪有方家那么惨!”
“进新死了,他们一家大小都住在廉租屋。”
“展博一点上进心也没有。”
“这都是我们把他害成这样的。”
丁旺蟹:“奶奶,我们客观一点。”
何贱指着丁旺蟹,“你们一个个都混出头了,可是阿博他就......”
说到这里,她拍了拍大腿,哭道:“真可怜啊!”
“他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原来你们还是不肯收手。”
“在外边为非作歹啊。”
这时,丁益蟹走了过来,在丁旺蟹的耳边小声说道:
“都是这个死小子,我一定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