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阶梯上是惨烈的红。雨水将这片血红流向了庄园两旁的玫瑰花丛,吸收到血水后的玫瑰似乎更是红艳,变得更美了。
尸体堆积,均是开膛破肚,这些人似乎都不觉自己已死,有的“人”甚至还在坚持往外爬行,拖着自己那被扯出的肠子,地上被拖出一条条长长的血痕,嘴里嘟囔着,“救救我……”
此时大厅内的不少人也都注意到了这些巨变,但是没人敢再贸然尖叫,十分沉默。只有少数几人被吓得无力的瘫倒在地上,默声低呕着,刚刚那些看过信封得知可以兑换欲望奖励的雀跃已经一扫而空。
显然也有的人不是第一次参加这个诡异世界规则,对门外的一幕没有一丝在意。
倒是如果白叶池在场的话,他会认出那个仅剩头颅的“男人”,是那个要划伤他脸泄愤的男人。
此时他表情痛苦,眼球暴起,十分狰狞,嘴巴龇牙咧嘴的露出暗黄的牙齿,原本脸上的疤痕在这痛苦扭曲表情下衬得更是十分诡异。
一直蹦跳着的头颅在即将接近别墅大厅门口的时候,被认真清洁着的仆人诡无情的用扫把打下去,一瞬间炸开了白花花的脑髓,一地的鲜红跟脑花都在证明着这“人”的惨烈。
另一个拿着吸尘器的仆人诡更是恼怒的瞪了一眼那个用扫把的仆人诡,嘴里嘟囔着,“你舔干净吧。”
听到这里那个扫把诡兴奋的俯下身去,开始舔食那一地的鲜红脑花。
“呕……”原本就已经坚持不住的新人们实在忍不住的呕吐出声来,都吓破了胆,颤抖着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