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死气环绕在空气里。
终于走完了这有些漫长的阶梯,下到了地下室,杨万洲表情更痛苦了。心里无能狂怒,到底有没有办法让我短时间封闭嗅觉啊,无限抓狂。
“你好像已经走了一会儿了。”学长把手中的手电筒照向杨万洲脸,他此时一副我要死了的表情,生无可恋。
杨万洲无力的摆了摆手,一言不发,十分难受。
“刚刚下楼梯声音也挺大了,我都不知道踩到了什么。”
“总是咯吱咯吱响,这么大声音真的吓了我一跳。”
“但是我们确实安全无事哎……”
学长见刚刚没发生什么惊恐的事情,嘴巴又开始噼里啪啦分析个不停。
“陆英的反应也很反常。”萧闲抱着白叶池环视四周。
屋内此时突然想起了“滴答”“滴答”的声音,让在场醒着的三人都提高了警惕。
杨万洲抬手朝声音照去。
地下室的墙壁上居然也挂着一面时钟,只不过这一面钟肮脏不堪,上面沾满了不少暗红色粘稠。时钟上方的天花板渗出了不少液体,顺着墙壁缓缓流下来,沾染上时钟。而且这暗红色液体味道难闻,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
学长一瞬间又来了兴趣,“蛙趣,这是楼上渗血了?”
“这上面不是餐厅吗,刚刚没看到有人死上头啊。”
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黑暗中传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喘气声。
南宫锡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还踩到了杨万洲的脚。
“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呢。”杨万洲被踩了一脚也不恼,甚至还打趣起南宫锡。
萧闲现在抱着白叶池,无法掏出护身武器。只有那双眼睛,正显现出几只透明紫光死灵蝶,凝视声音响起的那片黑暗。
“害怕未知的事物是本能。”学长嘴里逞强着,这次也没有主动将手电筒照入黑暗。
黑暗中再次传来一阵喘气声,声音十分微弱,在这死静的漆黑中显得极其清晰。
杨万洲虽然也害怕,可是耐不住萧闲沉默着用腿踢了踢他。本来想装死,可是萧闲力道越来越大,再踢下去他就先跪下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咬紧牙关,朝那个声音方向照去光线,可是手电筒的光实在是太昏暗。在这空旷的地下室,黑暗阴影仿佛能吃掉光线般,将这微弱光芒吞噬,照不出多远。
杨万洲手中手电筒胡乱照着,只见地下室到处摆放着腐朽破烂的桌子椅子,似乎以前是个杂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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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罗神,地罗神。”
“人离难,难离身。”
“一切灾殃化为尘。”
杨雨霜双腿盘坐在陆月儿床前,身后老实站着两个少年。她嘴里念诵着祛病咒语,双手合十,掌中有一张符纸。
白叶池跟随着陆月儿迷迷糊糊醒来,听到有人在耳边念诵着什么,缓缓睁开了眼睛。
“小姐醒了!”
“月儿!”
仆人的呼声,奶奶的叫唤在陆月儿耳边依次响起。
白叶池也是明白了,这陆月儿刚刚不是睡着了,是又晕了过去,身体是越来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