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宅内。
陆泽林搂着那娜在床上沉沉睡着。
黑影飘在空中凝望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突然有些嫉妒得发狂。
随即钻入了陆泽林的身体。
陆泽林梦中。
“奇怪?我怎么还在这里?”陆泽林独自一人站在村长院子里,四下空无一人。
房间内的传来了一阵闷哼声,引得陆泽林十分好奇。
从被踢坏的木门看去,村长竟然发了疯似得在祁思雨身上肆意掠夺。他紧紧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喊叫出来,只能发出唔唔唔唔的声音挣扎着。
这一幕让陆泽林脑壳一旁炸响,呆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自然心里清楚这人是自己父亲,但是这么做也让他这个娇生惯养的假少爷一阵羞耻,虚假的正义感心里狂骂禽兽不如。
反应过来后他赶紧冲进洞房阻止村长,“你做什么!不是答应我放过她么!”
村长见他来了也完了事,干脆就爬起身,一言不发就黑着脸走了出去,似乎是往新房去了。
陆泽林看他也不为难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自己也不清楚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何独自一人又回到了村长家中。
他就站在那儿,不知所措。看着祁思雨身上只盖着一件被撕烂了的外衫,就那样躺着,同样的一言不发。她无声的泪水打湿了脸上凌乱的碎发,双眼发红,嘴角抽动着,无尽的委屈难以诉说。身上也是青一块红一块,雪白的大腿更是让人不忍,上面沾着血丝粘稠液体。
似乎是注意到了陆泽林的目光,祁思雨慌张的扯了扯那外衫遮挡下体,想让自己的耻辱感尽可能降低。
陆泽林看到她这样更不知所措了,“哎,不知道阿飞跑哪去了,我去寻他。”他只想有人能帮自己化解尴尬,转身就要出去找人。
可这时祁思雨居然开口叫住了他,“别走,拜托你别走。”
她连忙爬起来抱住一张被子裹在身上,脸上两道泪痕,声音很虚弱,“我想给你道谢,谢谢你两次为我出头。”
陆泽林显然没想到祁思雨叫住他只是为了道谢,但是眼前的她已经被自己亲生父亲摧残成了这模样,让他不由心疼起来。
攥紧了自己拳头,垂下头去,“对不起,我还是来晚了……”
“你可以带我走么?”祁思雨泪眼婆娑,尽管自己已经这样了,可心底仍有一丝期待。
陆泽林一听,心里又暗骂了自己多管闲事,还喜欢习惯性装好人。这下好了,又成死局了,带什么带,家里有一个那娜还不够烦吗??
“这……”他犹豫了一下,看着祁思雨诱人的胴体,楚楚可怜模样,还是下定了决心,“我只能带你离开村长家,暂住别处。”
“我家中有妻,带走你实在是名不正言不顺,容易被人说闲话。”
他自认自己这番言论说得不错,到时候也不怕被别人戳脊梁骨了,我可没有隐瞒我有妻子这件事。
陆泽林这话惹得祁思雨一阵热泪,连忙爬起了身,跪在床上,身上的被褥滑落。
“谢谢你,感谢您不嫌弃我,现在就带我走吧。”
“我一刻都不想待着这里了。”
“呵呵,今夜的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全部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祁思雨的眼神异变,语气冰冷。
陆泽林看着她的胴体开始有些把持不住,咽了咽口水,为了维持自己在祁思雨心中正人君子的形象,只好垂下了头看着自己脚尖。
与此同时,他所处的场景一变。
周围桌椅板凳都是漂亮精致的红木,到处贴着喜庆的囍字,红烛摇曳。
陆泽林恍惚的站在堂前,手中拉着一条红绫喜结,他好奇的望向身旁。
身旁站着的女子身穿大红绸缎,珠玉金钗,凤冠霞帔。
新娘盖着头纱,看不清长相,但是雪白的双手上同样拉着喜结,明显是要跟陆泽林拜堂。
他有些稀里糊涂,心里这时才明白了自己大概是在做梦,不然也不会在村长家转瞬而至拜堂现场。
自己身上也同样穿着一身大红婚服,同样的奢华喜庆。
房间内的红烛无风摇曳,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让陆泽林不住的皱起了眉,疑惑查了查周围。
怎么没有宾客,也没有证婚人。
桌子上只有一份婚书。
【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