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如此还要这么做,是后悔想重新回到我身边了?”
“我进国家队,又不代表我要离开你,你想事情是不是有些许偏激了?”
在场五人,谢池知道情况,江洛早已猜到了两人的关系。
只有贺斯礼这个自称是厉璟渊最好的朋友的人,他一无所知。
他不解地问谢池,“这是什么情况?”
谢池不敢说,眼观鼻鼻观心。
贺斯礼抚摸着下巴,沉思了好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道:“是不是游轮那晚你们家厉总意犹未尽,所以强行把人家留在身边了?强抢民女?”
谢池忍无可忍,觉得就厉总和贺斯礼的关系,告诉他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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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小声道:“贺老板慎言,这是我们家夫人。”
“夫人?什么夫人?”贺斯礼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后知后觉,他和江洛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江洛还好,脸上基本不会出现什么大表情,大多时候都是冷酷的。
但贺斯礼就不一样了,他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大声喊道:“夫人?你们俩结婚了?怎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一连许多个问句,足以说明贺斯礼内心的震惊程度。
厉璟渊被他们吵得连话都说不了,于是冷声道:“我隐婚,要不给你个麦克风去主席台演讲去?”
既然是隐婚的话,贺斯礼还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做了个闭嘴的手势,乖乖地站到了一旁,但内心的震惊却一点都没消下去。
江洛的震惊也不比贺斯礼少,她虽然知道这两人关系不一般,但也只敢往男女朋友方面去想。
厉璟渊对沈听榆道:“我想事情、做事情就是这么偏激的,远没有你的文琢哥那么大方,那么善解人意。”
一连听到文琢哥这个称呼这么多次,沈听榆再傻也知道为什么厉璟渊反应这么激烈了。
原来真的有人吃醋到会脑补以后发生的事情。
沈听榆是又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解释道:“陆文琢于我而言是前辈,没有你想的那种感情。”
:()那夜后,疯批大佬跪哄娇软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