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点距离,把人拽在自己怀里抱着。
一边揉着她的后脑勺,一边训她:“乱动什么?撞疼了也不说的人,就不知道小心点吗?”
傅渺兮带了点哭腔,似乎是被江青晏吓到,但又因为他现在态度温和,变得娇气了起来:“说的,肩膀就很疼。”
肩膀?江青晏愣了一下,他今天把她给……咬伤了?
“渺渺乖,让我看看?”江青晏压低了声音,温柔诱哄:“我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今晚的月亮不知道为何那么得亮,照进车里,为江青晏的神情镀上了一层柔光。
傅渺兮似乎被美色所惑一般,突然想心无芥蒂地、在江青晏的怀里放纵一把。
她靠在江青晏怀里,抬高了手臂,示意江青晏帮她把外衣脱了。
江青晏本来就乐得伺候她,就像铲屎官伺候猫主子一样。
把她扶正坐在自己腿上,解开傅渺兮的大衣外扣,拨开她的上衣,果然看见肩膀上还是一片红红的。
锁骨上还有几处破皮的地方,难怪傅渺兮会说疼。
江青晏皱紧了眉,把傅渺兮抱在怀里,从旁边的储物箱里拿出来医疗包。
里面备着一些常用的药品,比如酒精球和创口贴。
“把衣服按住。”
江青晏用夹子捏起来了一颗酒精球,小心翼翼地在她肩膀的伤口处轻轻按压。
“嘶。”傅渺兮抓紧了衣服,哼唧了一声疼。
江青晏眉心皱得更紧:“忍一忍,一会贴上创口贴就不疼了,乖一些。”
傅渺兮哼了一声:“就不乖。”已经是纯粹的小女孩娇态了。
傅渺兮难得和江青晏撒娇,看得江青晏心软成一片,没办法只能哄着。
他一边认真细致地处理傅渺兮肩膀上的伤,一边低声认错:“是我没控制好自己,一想到你要为个没用的男人殉情,力道就大了点。”
傅渺兮演出结束后,神经一下从高度紧绷到放松,现在更加确信江青晏不会和自己计较些什么,困意就上来了。
她揉着眼睛嘟囔:“那才不是没用的男人呢,那可是项羽。”
“项羽又如何?”江青晏确实有说这句话的底气,若干年后,他的成就,在史书上终究也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未必会逊色于项羽。
“傅渺渺,”江青晏给破皮的地方贴好创口贴:“你选男人的目光,不能那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