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抓住他话里的漏洞开始忽悠他:“哥,商量个事呗,要是你也看他们不顺眼,要不顺便去端了他们一下?我看你挺强的,肯定是尊贵的临空市霸主。”
“想让我去帮你杀人?”白毛男人从沙发上站起身,比黎深还高的他有一股绝对的压迫感,他走到卿雅面前,低下头看着她:“你能付得起什么酬劳?”
卿雅接近一米七,但是在他面前还是矮了不少,平时跟黎深说话就觉得抬头脖子酸,这来了个比他还高的,卿雅觉得自己脖子都要断了!
于是在气势上从不肯输人的卿雅拖过一旁的板凳,给自己增加了几十厘米的身高,用俯视他人的状态对着白毛男人说:“你想要什么酬劳?”
白毛男人用食指点着太阳穴,垂下眼睛,卿雅懂行的掏出那把领来的、但是从来没有用过的能量枪,她将枪口抵在他的太阳穴上,说:“你是让我给你来一枪?”
看不出来这人居然有这么奇怪的要求,难道是有自虐倾向?
“……”
“嘎嘎嘎嘎嘎!!”
那只乌鸦在白毛男人的肩膀上不停的跳脚,发出刺耳的鸟叫声。
男人被她的行为给整笑了:“看来你的胆子很大啊?”
暗红色的evol缠绕在卿雅的手腕上,把她从凳子上提起来。
突然的失重让卿雅感觉不安,她在半空中踢着双腿,开口求饶道:“哥、哥、哥、哥,误会!全都是误会!”
“是我不知好歹,曲解你的意思,你想要什么酬劳?我能付得起的我都给!”
话音刚落,她就被扔在沙发上。卿雅在抱枕之间挣扎了一会儿才爬出来,她揉了揉酸痛的腰,刚趴在沙发沿上,就对上那只红色的眸,让她有种被完全看穿的感觉。
她以为这个白毛男人要向她索取什么很贵重的酬劳,结果没想到他居然开始算账:“第一次弄坏我的车,第二次把我的车给骑走,还把梅菲斯特给扒了,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卿雅当场愣在原地,一只鸟也有这么有范儿的名字?一只很会说脏话的鸟居然也有后台?
她慢吞吞的从柜子里拿出一团已经和乌鸦绒毛融合在一起的黑色细毛线团,把它塞进白毛男人的手里:“还给你,也不多,刚好给你家梅菲斯特织个小褂子。”
“还有,第一次你那摩托车坐垫我已经赔过钱了!第二次我也给你还回去了,这只鸟我还真不知道是你的,如果知道我还敢动吗?”
赔什么赔?
卿雅想了一圈,根本就没发现要赔他的点。想起那一万三她心里就不舒服,居然敢拿假枪来戏弄她!
她抬起头,胆子贼大的开始赶人:“说赔偿该赔的我都赔了,交易什么的我们也没谈拢,我这里也没什么可以招待你的东西,要不您老人家带着孩子先走?”
白毛男人没说话,梅菲斯特开始不乐意了,它张开翅膀对着卿雅不停的:“嘎嘎嘎嘎嘎嘎嘎!”
那一连串下来,反正听得出来不是什么好话,向来脾气就不太好的卿雅一巴掌把它扇到地上,指着它就开始开麦:“有人给你撑腰你就不得了了,敢骂你姑奶奶我,信不信我把你全扒了?!脑袋做麻辣鸦头、翅膀做香辣鸟翅、那两个小细腿油炸、剩下的地方拆了熬骨头汤,鸟毛做装饰!”
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大的气,一只鸟都来欺负她了?打不过这个白毛男人又怎么样?俗话说得好:弄死当睡戳!
卿雅速度很快、力气又大,一巴掌下去,梅菲斯特躺在地板上当场死机,一股子沉默在她和白毛男人之间蔓延。
看着白毛男人不太好看的脸色,卿雅后知后觉的想,当着人家的面打人家的鸟,有点不礼貌……
她怂怂的把地上已经晕死过去的梅菲斯特捡起来,递还给脸色不太好看的白毛男人,嘴里还不停哔哔:“你也不能怪我,你家这只鸟骂人太难听了,你回去得好好教教,不然它出门还得挨打。”
男人还是不说话,但是周身的气势颇有些山雨欲来。看他一副要扁人的样子,卿雅想了想,又把那只手提箱塞进他的手里:“你难得来一趟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家里就这么点特产,你带回去吧,别嫌弃。”
说完,卿雅直接跳窗而逃。
开玩笑,再待下去还能不能见明天的太阳还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