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雅看着她手心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绒刺,憋闷的想,当时她怎么就那么自信的觉得,那是一条毛绒绒的,能撸的的猫尾?!
但是错误已经犯下,教训也吃了不少,她只能看着为她兜底的黎医生,仔仔细细的给她那不老实的手拔刺。
因为猴尾柱的绒刺太过细密,黎深花费了半个多小时,才将卿雅手上的绒刺拔干净。他在台灯下再检查了一遍卿雅的手心和指腹,确定上面的刺都拔干净后,用碘伏给整个手掌消毒。
“刺都拔干净了,不过今天就暂时别碰水。”黎深将目光停留在卿雅的锁骨处,尽量不去看她那头扎眼的绿色。他的墨镜早在拔刺的时候就取下,经过半个多小时专注拔刺的他感觉,再看一眼卿雅的头发他就要瞎了。
“怎么想到今天染发?”黎深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问她。
“这不是庆祝妙妙姐出院嘛。”卿雅搬出那套祛晦气的理论忽悠黎深,跟他讲染发的来龙去脉。
可是黎深既然被她称为学霸,那注定他的脑子就是灵活,也总能比别人抓住话语中的重点:“染发是假,考验那位祁画家的耐心是真吧?”
他无奈的摇摇头:“这种伤敌一千自损二千四的行为,也只有你能想出来。”
“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二千四?”卿雅自动忽略黎深的话里的意思,抓住那句谚语中的不妥之处。
“换别人是八百,但你还赔上了自家的好姐妹,不是二千四是什么?”黎深回答道。也在心中感叹她们不愧是能够玩到一起的好朋友,但凡换个人都不能完成逛街变染发,染发还染红黄绿的目标。
“哪里赔了?!”卿雅不服气的哼哼:“妙妙姐和姐姐可喜欢今天染的颜色呢。”
“喜欢就好。”黎深为了保护双眼,又将墨镜戴上,他起身将桌面上收拾干净,关掉台灯,又牵着卿雅的手往医院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