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本来正悠哉悠哉的喝着酒,听温研开口的第一句话,惊得他一口酒喷出来。
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给女儿收拾烂摊子。
从门口跑到大厅这运动量属实有点大,温父跑起得满头大汗,站在她面前时还是气喘吁吁的。
“各位,不好意思小女喝了几杯酒有些失态了。”
说我冲大家拱了拱手,拉着温研下去了,这宴会也不待了,拉着温研一口气走到大门口。
主办方还想过来挽留一下温父,再谈谈合作的事情,温父大手一挥:“不好意思小女有些醉了,合作的事我们改日再议。”
急匆匆的往家赶。
——
温宅。
“研研,这可怎么办,你说你得罪了谢五爷他那个睚眦必报的恶狗不得撕你一层皮。”
温父满屋子转,脑子一抽说:“要不你出国玩几天?我这糟老头子抗揍。”
说完眼泪汪汪的,一副舍身取义的样子。
温研看着戏多的温父一言难尽,忍了又忍。
“爸爸,没必要吧,谢隐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我逃什么?显得我怕了他一样。”
温父喝口水冷静下说:“研研你不知道,十七岁就能从一众叔伯里面抢到谢家大权,还治得他们服服帖帖的人,怎么可能是好惹的?”
他又说:“但是这几年来他似乎仁慈不少,听说前段时间他助理盗取了集团的内部资料都还好好的,没缺胳膊少腿,只是进监狱关个几十年。”
说着温父灵光一闪:“要不我们明天登门道个歉吧。”
温研的思绪还停在温父刚才的话中没出来。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爸爸,你说谢隐多大掌权的?”
“十七啊,怎么了?”温父被她的话问得一愣。
“那谢逸臣这个年纪在干嘛?”
闻言温父一脸嫌弃:“普通高中生,当然是上学写点试卷,再吟几首酸不溜秋的情诗呗,他那肾虚样能干什么?”
说实话温父老早就看谢逸臣不爽了,那玩意儿整天一副怨偶样,跟死了老婆一样。
不是,呸呸呸。
他未婚妻是研研,可别把他宝贝女儿给咒上了。
温父可能不知道谢逸臣是故意的,当下忧郁男神还是很吃香的。
扯远了。
温研狠狠点头,对温父那番话表达了极度的肯定:“就是,这么看来谢隐厉害多了。”
只听前半句还好,听到后半句温父虎躯一震:“宝贝女儿,你什么意思?”
乖乖,这是看上谢隐了?
可千万别,刚走了吸血虫现在又去招惹豺狼虎豹?老父亲的心脏经不起你折腾啊。
温研红着脸,露出小女儿家惯有的娇羞:“经过谢逸臣后我痛定思痛,现在喜欢智性恋这款,谢隐就挺不错的。”
温父一个踉跄,差点哭出来:“研研,你这,你之前喜欢的虽然爱吸血,但好歹我还能一眼看透他在想什么,但是这个他叫我岳父我都不敢应啊。”
温研娇嗔:“爸爸,你不支持我吗?”
她晃着温父的手臂撒娇:“我好不容易从谢逸臣那里走出来,你就不能支持我勇敢追爱嘛?”
“再说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先追追嘛,不成在另说。”
温父见女儿这样说也没辙了,想着算了吧 左右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大不了送谢隐点利,让他让着点研研。
三十来岁的人了,不会跟一个小辈计较的。
温父自己把自己给说服了,没办法女儿就是他的命根子。
“好好好,听你的,但是你得和爸爸约好,不能太过分,别伤害自己,行不行?”
“好好好,爸爸我最爱你了。”
温研一听这话高兴得飞起来,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温父看着这张酷似亡妻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偷偷掩去眼底的悲伤,又跟温研打起商量。
“不过,我们说好了,明天去趟谢宅道个歉。”
“没问题。”
第二天上午,温父带着温研来到了谢宅。
温研兴高采烈,想着能见谢隐一面,结果谢老爷子说他上班去了。
这么拼的吗?周末都要上班?
没见到相见的人,温研像气球漏气了一样,整个人瞬间蔫了下来。
温父打着圆场说:“谢老爷子,实在是抱歉,研研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