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的气体开始发烫。
他狼狈的避开视线,迅速脱下外套盖住了那张引人犯罪的脸。
“研研乖,再忍一忍好不好?马上到医院了。”
他轻轻的哄着,抱着人的手不断收紧。
“谢…叔叔,呜呜,谢隐……我好难受,好热,救救我,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在他怀里艰难的扭动,细长的指尖揪住他的衬衫,贴身的衬衫勾勒出迷人的肌肉线条,领口的扣子承受不住般崩开,露出白皙的锁骨。
谢隐别的想法一扫而空,酸胀的心又多出些疼惜。
他的研研何时经历过这些肮脏事。
“我在我在,叔叔在,别担心,去医院就好了,研研再忍一小会儿好不好?”
听到医院两个字温研立马炸开,用仅剩的意识强烈反对:“不去医院,我害怕,不去,谢隐……呜呜呜,不要去医院。”
抽噎的声音传来,谢隐慌忙揭开她脸上盖着的外套,袖口那一块深色的水渍十分,显眼。
温研止不住的掉眼泪,一张脸写满恐慌,泪水再次填满了原先的痕迹。
谢隐的心猛的一跳,他想起来之前看她资料时说,她母亲就是在医院去世的,给小小的她留下很深的阴影。
心里顿时有些自责:“好,我们不去,我们回家,回家。”
“谢隐,”温研哭了:“你亲亲我,求你亲亲我。”
犹犹豫豫不是他的性格,在女孩说出这样一番恳求的话时,他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
轻轻舔舐、厮磨,一只手握着她的脖颈压开她的下唇,湿软的舌尖追进去与之共舞。
他吻得又急又快,如同狂暴的风,猛烈又无处不在。
温研甚至做不到回应他,只能勉强抬高脖子,攀附在他身上,被动接受他的侵入。
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无骨,似一滩水被他捧在手心反复玩弄。
车停下良久,谢隐打开车门,性感的薄唇似乎被狠狠疼爱过,艳的让人脸红。
扣子也崩了,脖颈是还有一条细细的血痕。
谢隐抱着温研下车,大步往前走。
管家跟在他身边说:“先生,医生已经到了。”
谢隐小幅度点头,步伐有些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