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渚眼神冷了下来,那你可真点到蛇七寸了。
赤黑的魔气悄无声息缠上崔远,下一秒就要将人绞杀,这时一只手覆了上来,压住他森白的指骨压灭蠢蠢欲动的魔气。
“墨渚,不能用这个方法杀他。”
墨渚的杀法太独特,只要人有脑子就能认出来,毕竟什么血肉块啥的绝对看一眼恶心一辈子。
魔宫长老被细细切做臊子时就是这样,现在要把此人……呃连同一院子的仆人都弄死,太容易暴露了。
温研的担忧肉眼可见,墨渚不情不愿的熄了魔气,整个埋在她脖颈不去看她。
理解虽理解到底还是气愤。
温研无奈,戳了戳他:“你不管我啦?”
“不管了。”墨渚轻啧一声,“你办法多的是。”
真麻烦,把他们收进神魂全绞杀了喂土不好?
跳来跳去的,抢他道侣,看着心烦。
两人的小声嘀咕外人听不真切,但崔远耳朵尖,且只抓重点听,当即抓住“不管”二字。
他眼神亮了,有戏!
他情真意切:“崔某自认德行端正,为人恩义,且仪表堂堂,身体康健,配温……呃这位姑娘应当是绰绰有余的。”
“兄长若真为这位姑娘考虑,应择一良人托付……”
崔远的信心又回来了,运筹帷幄的气质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最重要的是,这位姑娘未有嫁做妇人之姿,想必兄长也是有所顾虑所以未曾……”与她同房?
咦?怎么失声了??
崔远摸着脖颈大惊失色。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阴冷的声音低吟开口。
“很简单,你没有能力,保护不了她。”
说完一拂袖,院内参天大树轰然倒塌,连带着十几台聘礼被掀飞。
墨渚冷笑:“难不成你指望危险来了她在前头冲锋陷阵,你在她身后夹着尾巴求庇护?”
确有这个想法的崔远:……!!(像踩脚的猫一样气愤)
“哦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丑。”
崔远脑瓜子嗡嗡的,只听到最后两个字,不可思议:
他说他丑????
墨渚强忍着杀他的冲动,将这蠢人连同仆人物件都卷飞出去。
而后垂眼看着与他相握的小手,馨香柔软,还讨好似的捏了捏。
他冷冷挑眉,以为这样就行了?
他墨渚这么好哄?
墨渚深深看了眼她,不知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薄唇一张一合掩盖在白方巾下,温研看得并不真切。
却听他说:
“温小研,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