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回答,李村长像打开了任督二脉,他和王队长对视一眼,可行。
“温知青好样的,不愧是文化人,点子就是多。”
成了。
温研扬唇浅笑:“为咱们村建设提意见应该的。”
“成了,这事就这么办,等我回去和大家伙商量商量。”李村长拍板了,当即快步进村喊喇叭去了。
“村长队长慢走啊。”
“诶诶,温知青你也早些回去,晚了不安全。”
终于解决了件大事,温研舒了一口气,一路上心情都很不错。
直到回了知青点。
“谁干的!”
温研使劲拍门,巨大的声响吸引了围那边只顾吃饭的众人。
一女知青往屋内扫了眼,一床被子摔在地上,上面棕黄的泥点子,看温研拍门这副气愤样,被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被子掉地上了洗洗就好了,犯得着打扰大家吃饭嘛?”
夏凤英老神在的嘬一口米汤,瞧都没瞧屋内,出口就来。
再说,被子可不是她扔的,她只是不小心没看见放在地上的被子,顺便不小心踩到了好几脚而已。
迟言言飞快扫一眼温研而后迅速低头,嘴角扬起不明显的弧度,很快撇下,拿过一旁的窝窝头小口啃着。
所有人的表情都淡淡的,显然这样的事情还没有手里一碗汤水重要。
他们是下乡知青,响应国家号召来到这些鸟不拉屎的地方,建设的激情早被日复一日的劳苦磨干。
现在就是累死累活讨口吃的,无望的等着回召的政策。
谁还在乎今天谁的被子被摔了,谁谁谁又闹了几句口角。
本就是生凑在一起的毫不相干的人,合得来就玩,合不来就闹,太平常了。
当然也有不想闹大的。
比如说曹秀珍。
她大大咧咧的招呼道:“温知青好干净,想必不愿意睡掉到地上的被子,我记得马国庆和马涛杰不是洗得有被子嘛?”
她调皮的冲那两男知青眨眨眼,“怎么样,给你们一个献殷勤的机会。”
马涛杰想起上午的矛盾,重重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回道:“某些资本主义小姐做派的人可看不上我这床被子。”
说完斜看一眼马国庆。
坐在最角落里的马国庆抬头小心看了眼盛怒的温研,又扫了眼笑得最过火的几人,犹豫着是借还是不借。
正纠结着,突然对上了马涛杰警告的眼神,马国庆缓缓低头。
还是私底下偷偷给温知青吧。
于是他也保持沉默。
“呵,”温研气得冷笑,她飞快走进房间,扯一床被子也扔地上,不客气的踩了好几脚。
夏凤英扫一眼,急了。
“温研你**有病吧!拿我被子干什么??”
她跑过去从温研脚下抢回被子,眼睛都在冒火。
“你敢说不是你?”温研冷眼看她,这一眼似寒冬腊月的冰霜,夏凤英一瞬间怵了。
“反正、反正不是,不是我扔的,你爱信不信。”
她眼神有些虚。
她不怕温研但她怕穷途末路拿板砖砸人的温研。
想起那时有个村民骚扰她,温研也是这个眼神,拎起板砖就冲人脑袋去了,下一秒头破血流。
她不跟疯子玩。
曹秀珍眼见情况不对,忙打圆场:“大家都是一个知青点的……”
“还有你曹秀珍,和夏凤英一丘之貉,屎都要赶趟跟她吃一个味儿的。”她盯着曹秀珍,眼睛恶狠狠的咬死她:“不提男人你会死?这么想男人你找马涛杰上啊,他不是来者不拒吗?”
接着温研又好像想起什么,一耸肩,笑容和蔼不少:“哦,忘了,人家看不上你。”
她是懂怎么戳刀子了,曹秀珍哪哪都好,就是外貌实在欠了点。
一颗媒婆痣生生把气质颜值拉低十分。
“你,温研你个婊l子,我和你拼了。”
曹秀珍怒了,说着就要冲上前扯温研头发,正巧被来宣布事的李村长看见,他跺一跺脚。
“好了,疯疯癫癫的打架,像什么样子!你们去把她扯住!”
有了村长的口令其他人才不紧不慢的悠过去,不情不愿的扯住狂躁发疯版曹秀珍。
一个男知青还憋红了脸。
你别说还挺有劲。
被强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