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研没好气道。
两年啊,这个破戒指耽搁了他们两年啊!
她肠子都要悔青了!
沈确不在意她的语气,捧着盒子的手都在颤抖,水光不可置信的聚在漆黑的眸底。
他小心打开盒子,拿起静静躺在里面的戒指,整个人发颤得几乎碎掉。
“研研,能不能帮我戴上?”
温研拿过戒指,一只手捏住他微微颤抖的手,另一手拿着戒指,迎着他汹涌的目光套在他无名指上。
压抑的情感来得热烈而疯狂,好像晴天骤降的雷暴雨,平地而起的龙卷风。
温研被夺取呼吸的瞬间心里头反倒松了口气。
这吻一如既往的凶狠,口津泛起氤氲,唇腔内强烈的侵占感刺激得头皮发麻。
眼角酝酿出润湿的泪,擦过相贴的面颊,烫人心坎又勾人三分。
等下,温研回过神来。
她泪还在眼眶里酝酿还没落下的,那这滴泪——
她猛地睁眼看向闭眼掉眼泪珠子的沈确,全身克制不住的颤动。
兴奋……疼的!
美人垂泪就是好看,尤其是这种面容硬朗身材高大的硬汉,套着凌乱的西装半阖眼睑,睫羽湿润的模样。
激起她内心不为人知的爽感。
“闭眼。”
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柔软的唇似乎被咬了一下。
温研舍不得闭眼,结果就是沈确盖着她的眼极尽温柔的吻。
最后的最后,沈确红着耳尖找着散落的衣服,再一件件放在她旁边。
温研斜瞪他一眼,撑着爬起来。
沈确忙搂过她,低头看怀中揪着他胳膊的人,认命的捡起衣服替她小心扣着。
勾起的薄唇却暗示着他甘之如饴。
一切和两年前结束时一模一样。
只是动作略微有点生疏。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替她扣扣子的手一顿,不经意问道:“那个男生?”
温研迷茫:“哪个男人?”
在沈确精准无比的提示下,她想起来了。
语气要多无奈有多无奈:
“那是我弟,亲弟,一个爹妈的那种……”
她捧过他的脸,用力亲在他侧颊,既想笑他又想笑自己。
沈确微微侧了半边脸,嗓音低哑蛊惑:“这边也要。”
温研大方的在另一边同样位置重重印了一个,啵的一声,很响。
一切毫无意外的流畅,温研带沈确回家了,虽然温父还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挑着沈确的刺。
但是他内心还是挺认可这个女婿的。
人模狗样,壮实身板,瞧着倒是不错。
虽然认可,但作为岳父还是想难为一下女婿的,毕竟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咳咳……”
“爸,你再咳我就和沈确走了。”
温父嘴里的咳嗽声还能控制音调,闻言拐了个大弯直接扬到山路十八弯。
他恨铁不成钢。
女儿胳膊肘往外拐。
正想说教几句,沈确一句话让他和颜善目起来。
“温伯父,我愿意入赘。”
“好好好,好孩子!”
温父眉开眼笑,顿时半点不为难他了。
谁说着女婿不顺眼的,这女婿可太棒了!
——
迟来的婚礼在除夕的前一天。
本就热闹的军大院更加热闹,洒落的细碎雪花融化成水飘落。
温研躺在沈确旁边,冰凉的小脚塞在他腿弯。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吗?”
温研眼里有了倦意,闻言又精神了起来。
沈确缓慢摸着她的发,语调温柔沉缓:“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娇俏小姑娘一个,后来再见就是玉米地了。”
温研瞳孔骤缩:“那次,你知道!”
沈确颔首。
他是故意走进去的,因为他早就看见有人被拖进去了,他原本不想管,只是瞥见了她,认出是那个冲自己笑的知青。
鬼使神差的进去吓走了拖她的人。
只是她好像很害怕,压着嗓子,捂着嘴,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颗颗往下掉。
最关键的是,她眼里的惊恐。
沈确挪动的步子停了,转身走了出去。
后来,他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