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岳和铁彪时,他们都还黑着脸。
“走了,有事给你老子写信,还有,早点把这男人拐回家,别磨磨唧唧的,要不行就用强的。”
就算燕魏站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都没有丝毫要收敛的意思,恨不得直接上手帮她把夫君扛回家。
燕魏也是个狠人,全程听完后嘴角还能噙着淡笑,开阔的胸襟让温研自愧不如。
临别时,那点可怜的父女情才稍微显现。
“老爹,注意身体,别年纪轻轻的噶了,我还得给娘亲挑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伺候他。”
温震岳气得额头冒青筋。
“你老爹我身体好得很!”
当即不唠了,骑着马飞奔着走,跑了几米又折回来,把手上的地契摔地上。
“给你的,别过得惨兮兮的,回来跟你娘说我坏话。”
说完就又走了,这次慢了很多,中途还几次回头看她在不在。
看到她一直在原地后安心了,嘴角翘了翘,又压下去,粗声粗气吼一句:“走了,别送了。”
这才骑马飞驰,不一会消失在人群里。
温研看着那两个粗壮的黑影消失后,才捡起地上的黄纸,十来张,都是上好的铺子宅子酒楼。
“喏,给你。”
她粗略扫了眼,拍在燕魏胸口,手不着痕迹捏了捏,又不在意的收回,悠哉往宅子里走。
温震岳来的第二天就给他们买了个宅子,算得上是两人的小家吧。
燕魏捏着地契,清哑的嗓音响起:“我帮你收着。”
温研不在意地摆摆手道:“行,反正我们家,我主外你主内。”
燕魏跟着的脚步一顿,骨节分明的手细心叠了叠黄纸,小心收回袖内。
平静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枯黄的树叶沾上厚雪,方知深秋退去,隆冬已至。
几个月的调养,燕魏的身体已明显好转,起码不会动不动就咳嗽,瞎的时候也不会动不动就发疯病。
他们像褪去激情的平淡夫妻,起码温研是这么认为的。
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燕魏的眼神一次比一次沉暗,暗红色的瞳孔似巨兽,映在里面的她是巨兽唯一的珍宝。
强占的念头野蛮疯长。
“研研,该吃饭了。”
燕魏布好菜后轻轻抱起熟睡的温研,贴在她耳边细细的吻,直到她睁开迷蒙的眼,从他怀里下来,再牵着他手一起去吃饭。
她看着燕魏眼里的满意都要溢出来了,果然会做菜的男人最俊了!
起因是温研不会做饭,于是都在外面吃,一来二去的被酒楼老板看上了,还是俊朗公子。
燕魏知道后没说什么,只笑眯眯地说自己也想学做菜。
温研以为他是无聊,便应下了。
谁知道,才短短一月,他的手艺已经好到可以和大厨媲美了。
香,真是太香了!
温研含泪干了三大碗米饭。
吃饱喝足的她眼角泛起泪光,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越来越犯困了。
燕魏很自觉,轻轻揉着她肚子帮她消食。
温研当即给了他一个大大的亲亲,然后闭眼享受。
最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