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公就是从边境出生,对此可谓是深有体会。”
“底层兵卒吃不饱饭,上层将官吃空饷,一个个肥头大耳,真是让人气愤。”
卢象升和洪承畴听着韩熙在这说着忧国忧民的话语,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和他印象中恶贯满盈出入有些大。
韩熙吐槽完武官,就开始说文官。
“这文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朝廷辽饷只收五厘,他就敢给你收到五分,底层百姓受不了闹事造反,最后还不是要朝廷花费更多的银子平叛。”
“今年朝廷都下令停止征收辽饷,这些人倒好,将银子都收入自己口袋。”
“这种文官,让本国公看到一个就杀一个。”
“洪承畴是吧,你去赈灾要是有发现,都上报上来,到时本国公一个都不会放过。”
洪承畴听后,只感觉后脊背发凉。
卢象升听了韩熙言语,也知道地方是一个什么情况,朝廷的停止征收辽饷的公文他也看到,但当地九层的县令依旧在收。
剩下一层,那是知县离任,新的知县刚来,所以才没收。
“国共如此大刀阔斧,恐怕会适得其反。”卢象升忍不住劝解道。
“反?反了倒是好解决,就怕这些人太能忍,弄得本国公都没借口下手。”韩熙笑着说道。
看到韩熙如此模样,洪承畴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革新!
这武官革新的手段果然和文官不同,当真就是不跟你讲道理。
随后,韩熙又和卢象升,洪承畴聊了半天,最终卢象升和洪承畴婉拒了韩熙邀请留下吃晚饭的请求。
出了辽国公府,洪承畴和卢象升并肩而行。
“卢兄对国公感观如何?”洪承畴低声问道。
卢象升沉思片刻,最后说道:“国公并不像外面传言那般大奸大恶,而且是个有想法的人。”
“呵呵呵,卢兄,这样的人我们还是少接触为妙。”洪承畴摇头说道。
洪承畴也是游历官场十年的人,知道韩熙想法很不切实际,迟早要倒台。
最主要的是韩熙嘴上没毛,人也轻佻,给人不是很牢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