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气鼓鼓地嘟囔着:“我看他们就没安好心,指不定心里在打什么坏主意呢,咱们可不能轻易相信!”
我方见对方求和的态度那是要多敷衍有多敷衍,似乎一点儿诚意都没有,于是果断提出割地赔款的要求,想着怎么着也得让他们狠狠出点血,付出惨重的代价。
陈三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扯着嗓子像个高音喇叭似的喊道:“对呀,不割地赔款,咱们这仗岂不是白打了,兄弟们也不能白白受苦受累呀!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我也跟着在一旁附和道:“没错没错,这是你们罪有应得的惩罚!谁让你们之前那么嚣张跋扈,现在知道求饶了,晚啦!”
那胖乎乎的敌军将领一听,脸瞬间拉得比那拉磨的驴脸还长,急得直跳脚,扯着破锣嗓子嚷道:“不行,绝对不行!割地赔款?你们这是在做白日梦,想都别想,门儿都没有!”
王爷一听这话,气得怒拍桌子,那力气大得呀,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像跳蚤似的跳了起来,茶水洒了一地:“哼,由不得你们不同意,今天你们要是不答应,咱们就接着打,打到你们服为止!”
敌军将领也是个死鸭子嘴硬的主儿,梗着脖子,像只斗鸡似的,毫不退缩地回道:“打就打,谁怕谁!我们可不怕你们,大不了鱼死网破!”
这下可好,谈判彻底谈崩了,就像一座好好的桥突然断成了两截。
公主着急地跺着脚,那小脚跺得地面都快被跺出坑来了,带着哭腔说道:“这可怎么办呀?这可如何是好呀?呜呜呜……”
郡主咬着牙,一脸坚决地说:“怕什么,大不了再跟他们拼了!咱们又不是吃素的,谁怕谁呀!”
接下来,一场恶战似乎又要一触即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