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一个神秘的老人出现在了营地门口。
老人衣衫褴褛,那身衣服满是补丁,颜色也早已褪去,分辨不出原本的模样。
他的头发花白且凌乱,犹如杂草一般肆意生长,几缕发丝耷拉在额前,遮住了他的眼睛。但他的眼神却透着一种深邃和神秘,仿佛能洞悉世间的一切。
“我能救他。”老人声音沙哑却坚定,那声音虽然不大,却在这寂静的营地中显得格外清晰。
众人将信将疑,但在这绝望之际,也只能让老人一试。怀着忐忑的心情,大家让开了一条路。
老人走进营帐,从怀中掏出一个破旧的布袋,那布袋的边角都已磨损,露出了里面的线头。布袋里装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有的瓶口还沾着一些不明的污渍。
他先是仔细查看了我的伤口,粗糙的手指轻轻触摸着伤口的边缘,眉头微微皱起。然后开始调配药物,他的动作熟练而沉稳,将不同的药水和粉末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
“这是我祖传的秘方,从未失手。”老人一边忙碌,一边喃喃自语。他的表情专注而认真,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眼前的伤者。
众人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人的每一个动作,心中默默祈祷着奇迹的发生。
经过老人一番折腾,我的伤势依旧没有起色,还是昏迷不醒。
建宁公主忍不住哭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的没有希望了吗?呜呜呜……”她的哭声撕心裂肺,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打湿了前襟。
安宁公主也红了眼眶:“若他一直这样,我们该怎么办?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她紧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萧逸才将军紧握着拳头,关节泛白,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不会的,他一定能醒过来!我们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他不会就这样倒下!”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和不甘。
王爷长叹一口气:“再等等看吧。也许奇迹会出现,我们不能放弃希望。”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
朱悟能小道士着急地围着床转来转去:“这老头行不行啊?别是个骗子!我看他神神叨叨的,不靠谱!”他的脸上满是怀疑和焦虑。
老人却不慌不忙:“药效没这么快,再等等。”他的语气依旧沉稳,似乎对自己的方子充满信心。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我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而此时,敌军再次集结,准备发起新一轮的猛攻。营地外,战鼓雷鸣,那鼓声犹如阵阵闷雷,震得人心惊胆战。喊杀声渐近,一浪高过一浪,战争的阴云再次浓重地笼罩在众人头顶。
萧逸才将军眼神坚定,犹如燃烧着熊熊烈火,怒吼道:“将士们,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昏迷中的兄弟,跟我杀出去!”
他一马当先,身先士卒地冲向敌军。他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手中的长剑挥舞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
王爷在后方坐镇,神色凝重,调兵遣将,有条不紊。他目光敏锐,根据战场的形势迅速做出判断,手中的令旗不断挥动,指挥着军队的进退。
朱悟能小道士也不再抱怨,而是施展出浑身解数,为将士们加持法术。
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舞动,一道道神秘的光芒从他的指尖射出,笼罩在我方士兵的身上,让他们顿时感到力量倍增。
建宁公主和安宁公主则带领着后勤人员,为前线的战士们提供源源不断的支援。她们亲自搬运物资,为伤员包扎伤口,忙碌的身影穿梭在营地之间,不曾有片刻停歇。
战场上,硝烟弥漫,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金属碰撞声交织成一片。
我方将士们怀着必死的决心,奋勇杀敌,一个个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敌军终于抵挡不住我方的勇猛攻势,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胜利的欢呼声在营地中响起,士兵们相拥而泣,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然而,我的病情却依旧没有好转,依然昏迷不醒。
萧逸才将军带着满身的疲惫和伤痕来到我的营帐,他的步伐沉重,铠甲上的血迹还未干涸。
看着昏迷的我,他的眼中满是悲伤:“兄弟,我们赢了,你快醒来看看啊!这场胜利有你的功劳,你怎能缺席这欢庆的时刻?”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深深的痛苦和期盼。
王爷也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沧桑和忧虑,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