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处布下重重陷阱,待敌入网就擒。但敌每每似未卜先知,总能避开陷阱,往别处逃窜。”
“是否行事不秘,致消息走漏?”
“初时我也猜测如此,但有几次,仅太守,曹将军与吾三人知晓暗中的布置。黄巾乱党仍能逃遁,吾百思不得其解矣1。”
“竟有此事?”陶响沉吟许久,似有所悟。
第二日,陶响招来史阿,询问是否查明黄巾乱匪情况。史阿回答:“黄巾乱党,行踪颇诡秘。平时啸聚山林,专攻偏远村落。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偶尔也会攻击县城,但仅一击即走,绝不停留。待朝廷大军赶至,早已抢获大量钱粮,裹胁大量青壮,悄然远去。吾已派出多路人马,前往哨探。多则三五日,必有消息。”
陶响听后,心中稍宽。吩咐史阿,暗中派人昼夜严盯城中各大豪门大户,包括太守府。
余下几日,陶响除了上门拜访了一下王家,和王休及王氏家主谈论了一个下午之外。按兵不动。每日,只在城中各处闲逛。又好似,对佛教颇为虔诚。只要见寺庙,必进入观摩一番。琅琊别的不敢讲,寺庙数量之最,修建之豪华,绝对是徐州乃至整个大汉朝之最。谁都知晓,徐州琅琊太守笮融是笃信佛教,礼佛最恭之人。
沿路走来,琅琊街市一片萧条,门铺开业的不多。路上行人,大多衣衫褴褛,脸上有菜色,骨瘦如柴。看来琅琊被黄巾乱党祸害非浅。倒是寺庙中人,衣着光鲜。胖白和尚,随处可见。对比可谓之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