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城头冲上一将,虎背熊腰,手执点钢枪,大喝一声,“城墙已破,尔等还不早降,更待何时?”藏霸身边,两名武艺颇高,跟随自己多年的亲兵,闻言大怒,一左一右,挺枪杀向敌将。敌将长枪左右一摆,就挑开了两枪,然后如毒蛇吐信般,连刺两枪,准确命中两名亲兵咽喉。两名亲兵,惨叫一声,捂住喉咙,不甘地缓缓倒下。
藏霸双眼通红,哪里还记得要派兵救援。大吼一声:“拿命来!”言罢,迈步向前,含愤举刀向敌将当头劈下。
敌将丝豪不惧,举枪格挡。“当”一声巨响,藏霸连退两步,敌将却纹丝不动,哈哈大笑说:“将军若是身上无伤,或可和我一战。尔等中我家军师虚实之计矣。今日我军主攻的是西门。陶响小儿,在东门紧守,必援之不及矣,将军乃大才,何不早降?”
藏霸痛苦地望向城头,城头还有少许守城士卒,陷入敌军重重包围,仍在顽强搏杀,无一人投降。不多时,便被巨浪般涌动的人头吞没。
藏霸心生绝望,微闭的双目陡地睁圆,大喝一声:“来吧,大丈夫当马革裹尸,有死而已。只是愧对了我家主公重托!”言罢,缓缓举起了手中大刀。。
正在这时,“藏将军请退后。”藏霸身后传来一声大喝。
城墙上涌出一队刀盾兵,一将手提铁索连环刀,踏步上前,站在藏霸身边。藏霸一看是徐盛,又惊又喜,遵命退入刀盾兵之后。再往周围一看,不知何时,城墙左右两边,各站立一队刀盾兵,其后,密集排列着无数弓箭兵,正引弓待射。
敌将眼见局势生变,钢枪朝徐盛一指:“诸位随我冲,建功立业,就在今朝!”喊完,一马当先,杀向徐盛。
“射!”徐盛一声令下,左右两边万箭齐发,城墙上的敌军,齐刷刷倒下一片。敌军高喊“杀啊!”继续前冲,冲在前面的猛将,将钢枪舞得快如车轮,将射向自己的箭尽数搅飞。继续前冲。
“再射”,徐盛又下命令。又是一片黑压压的箭云,向敌军当头罩去。敌军又倒下一片。
三次箭云飞过,城头敌军倒下了一半。终于冲到了刀盾兵前,两军开始短兵相接,搏命厮杀起来。
敌将的钢枪,早就锁定了徐盛。一交手,便刺出了朵朵梨花。徐盛同李响经常切磋,深知梨花虽美,却很危险。铁索连环刀连续挥砍,直击梨花中心。“当,当…”一阵剧响之后,两人各退两步,心知今日遇到对手了。
徐盛又转头大喝:”弓箭兵退后,长枪兵上前。”敌军猛将不想再给徐盛从容指挥的机会。喝一声:“看枪”,便举枪直刺徐盛中路,徐盛早有提防,侧身避过,挥刀横扫。
转眼之间,两人已激斗数十合。藏霸深恨敌将,杀了自己两名亲兵。稍稍恢复力气后,大喝一声,加入战团,敌将以一敌二,也夷然不惧。
又斗了五六十合,一阵马蹄声传来。稍后,一将手提龙胆枪,龙行虎步,踏上城墙。不是陶响是谁?原来陶响听说西门城墙失守,大惊之下,把东面城墙交与邓展守卫,自己跨上踏雪,飞奔西面城墙。
城墙上,双方士卒,都无大将指挥,犬牙交错,混战在一起,杀声震天。敌方几时出了个猛将,居然以一敌二,和徐盛,藏霸相斗,不落下风。
陶响纳闷了,正好自己霸王枪法,练至第六招断水抽刀后,遇到了瓶颈。进步不大了。今天正好拿敌将练枪。
当下大喊一声:“文向,藏将军,你二人稍歇,去指挥士卒,把敌军赶下城墙。这厮交给我罢!”
二人跳出战圈,稍事休息,便开始指挥己方士卒杀敌。
陶响目光炯炯,紧盯敌将:“在下徐州陶响,阁下武艺高强,当不是无名之辈,何必躲躲藏藏,莫非有什么见不得光?”
敌将大怒:“本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陶听小儿,你听好了,本人姓张名合,字俊乂。”
陶响一听,哈哈大笑:“久闻河北有四庭柱,将军名列其中,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将军一世英名,怎会随那袁谭小儿,潜入青州,勾搭黄巾贼匪,荼毒我大汉百姓良民?”
“陶响小儿,休逞口舌之利。我主雄才大略,岂是你等凡夫所知。如今要战便战,怕你不成?”
“所谓雄才大略,便可为一己之私,暗中勾结贼匪,祸害百姓?张俊乂,你既号称庭柱,当为天下百姓遮风挡雨,保一方百姓平安,才不枉庭柱之谓。如以天下百姓之累累白骨,换取你的功成名就,我不光瞧不起你,更要杀你。”
张合自幼习武,成年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