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飞一声大喝,众人各自抓紧了手中的武器。队伍中间的数十人,更是取下背上的圆盾,把一个瘦削的少年团团围住。
“叭啦叭啦”一阵乱响,村中各户人家的大门俱已敞开。不过片刻,涌出数千黑衣人。把张飞带领的队伍团团围住。白衣文士腰悬一柄古朴的宝剑,缓缓踱步而出。
“各位好汉!尔等区区数百人,既入吾塕中,何不早降!”白衣文士皮笑肉不笑,双眼紧盯披数十铁骑围在中间的瘦削少年。
“哈哈哈,老子常年打猎,难道今天要被鹰啄了眼?何方鼠辈,口气倒是不小?”张飞手中长矛直指白衣文士。
“你这黑炭头,倒有几分机警。枉费了吾一番布置。”白衣文士有些不甘地看了看张飞。
张飞怒火中烧,正欲答话,徐晃手提大斧,纵马上前。朝着白衣文士喝道:
“司马望,记得徐公明否?”
“叛军之将,杀吾亲弟,恨不能生痰汝肉。吾今布此天罗地网,汝等插翅难逃。只恨陶浩宇不在此处。不能让吾全报大仇。”司马望咬牙切齿地说道。
“慢着”军师步骘打马上前,面对司马望一拱手:
“司马望,洛阳张济已降吾主陶浩宇。你敢布此局,围剿吾等,不怕为司马家族招来灾祸吗?”
“哈哈哈哈,吾主曹孟德,亲率大军,以马超为前锋,兵进洛阳。张济自身难保,陶浩宇插翅难飞。尔等还执迷不悟,休怪吾等无情!”
步骘脸色大变。怪不得许久没有曹操的消息,原来此奸贼径直逃到了凉州,看样子已收降了马腾的大军。只是不知凉州另一豪强韩草隧是否被其收服?
张飞见司马望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中愤恨,纵马上前,欲擒拿司马望。司马望早有准备,连续两个飞纵,退入黑衣人大军中,大喝一声:“射!”一队弓弩手上前,对准张飞就是一阵猛射。
“唰唰唰唰”箭如飞蝗般罩向张飞。张飞勒停战马,把丈八蛇矛舞得象风车般,一阵“噼里啪啦”乱响过后,如蝗的飞箭被尽数击飞。步骘早有准备,暗中吩咐众骑拿出手弩,对着司马望的方向就一阵猛射。
司马望抽出宝剑,一阵急舞,击飞所有弩箭。
徐州的弓弩,力道比之司马家的弩箭,力道增强了何止一倍,司马望虽然尽数击飞了弩箭,却也累得双臂发麻,气喘吁吁。
周围的黑衣人却倒了大霉,许多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射倒一片。步骘哪肯放过这种良机,立刻挥军上前,准备擒贼擒王,击杀司马望。
张飞作为绝顶武将,战场的嗅觉更是灵敏。一夹马腹,一马当先,杀向司马望。
司马望大喝一声:“摆缚龙阵法。”立即有十二个黑衣人出列,皆一手持枪,一手执盾。摆出一个圆阵,把张飞围在阵中。
另有一队黑衣人,迎上陶响的亲卫军,展开厮杀。
张飞在缚龙阵中,开始想以力取胜,一力降十会。谁知缚龙阵法,最不怕的就是天生神力的将领。张飞一个横扫千军,或三人,或四人,肩并肩,以盾卸力,抵挡张飞的进攻,另外的人,则见机挥枪疾刺。若非张飞反应敏捷,回防及时,恐怕早就受伤了。气得张飞怪叫连连。
许褚,徐晃,知道缚龙阵法的古怪,怕张飞有失,也各挥兵器,杀入阵中。有了二将的加入,张飞顿感压力大减。于是沉下心来,专心对敌。
周仓被陶响戏称福将,陶响吩咐许褚传授周仓刀法,偶有闲暇,也常同周仓切搓武艺。天赋异禀的周仓武艺提升极快。已步入准一流武将的行列。
当下,周仓率领亲卫军,冲杀在前,一柄精钢大刀,上下翻飞,当真是擦着伤,碰着亡。手下无一合之将。黑衣人首领见周仓勇猛,无人能敌,只好亲自下场,挥舞精铁长枪,抵住周仓厮杀。
巨猿营其它将领,管亥,廖化,昌稀,孙观等各领一队人马,冲杀向前。司马死士虽有徐州军的十倍之多,但徐州军兵强将勇。一时之间。双方斗得难分难解,不相上下。
邓展,史阿率领数十人,把献帝护在中间。黑衣人虽众,却不能靠近十丈之内。步骘却怕久守必失。于是亲率数十铁骑,突然间发力,击破包围圈,占领了刚才司马望等冲出来的芦苇村最高大的堂屋。
邓展,史阿护住献帝,冲入堂层之内。总算让步骘稍许安心。邓展让史阿守住大门即可,自己则如大鸟般飞起,几个纵身,已来到正指挥黑衣人合围徐州军的司马望跟前。
邓展使出一招:“天外飞仙。”疾刺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