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审配领了军令,只带了5000亲卫铁骑,直奔中山国。河间郡一失,冀州通往幽州的粮道只有中山国一条。所以中山国可不可失。事实上,袁绍在中山国已是布置了重兵保护粮道。
护送粮草的大将蒋奇,淳于琼听说袁尚到了中山国,纷纷赶来拜见。败逃回来的蒋义渠也赶到中山国。
审配了详细地询问蒋义渠,徐盛大军的兵力情况和丢头河间的缘故,向袁尚叹息道:“张隽义,高览原乃吾冀州猛将,本就是河间郡人,陶听小儿,令其为先锋,倒有几分识人的本事。河间郡兵少,迅速轮陷也就不足为奇了。”
袁尚恨恨地说:“这两个叛军之将,吾若擒之,必千刀万剐!”
审配道:“公子千万不能因怒而战。现敌军刚刚取胜,士气正旺。吾军宜谨守城池,不与敌军争一时之长短。暗中抽调各郡精兵强将,待时机成熟,便可给敌以雷霆一击。重创敌军,把其驱赶出吾冀州。”
袁尚从之,乃传令。命蒋义渠,淳于琼等慬守城池,蒋奇负责召集,训练各郡精兵强将,并汇聚于中山国。
并州境内,高干正焦头烂额。不知何时,流窜于境内的白波贼突然间壮大起来,四处攻城拔寨,闹得人心惶惶。并州铁骑虽然是天下有名的精兵,但白波贼并不与之野战,只是在群山间来回流窜。
官兵一起,白波贼便隐入群山之中,官兵一走,便死灰复燃。不少县城陷于水火之中。各处频繁告急,弄得官军疲于奔命。
更是雪上加霜的是,新上任的冀州主将袁尚,传来一封措辞严厉的手书,令高干率并州铁骑驰援冀州。不得有误,否则军法从事。
高干难以想象,并州铁骑一旦离开,并州的战事不知会糜烂成何种样子。
倘若不听吧,作为袁绍的外侄,高干太清楚袁家的家事了。袁绍三个儿子,二子袁熙生性懦弱,不可能继承家业。长子袁潭是法理上的继承人,袁绍也曾有意培养,但青州,渤海均在其手上丢失,袁绍渐渐的失去培养的耐心。
三子袁尚,长相俊美,又自幼习武,颇有几分袁绍年轻时的风采。袁绍是打心底里喜爱。这次外放出来单独领军,摆明了是袁绍刻意培养的继承人。自己虽是其表哥,但关键时刻不助一臂之力,倘袁尚今后成为徐州之主,自己还有机会成为独镇一方的封疆大吏吗?
高干正左右为难之际,部将王方倒是出了一个可解燃眉之急的法子。便是向原兖州牧,现独霸司隶,凉州的曹操求援。并愿以5000匹骏马作为酬金,换得曹操兵援冀州。
高干大喜,立刻修书一封,告诉袁尚并州匪患严重,自己不能出兵支援袁尚,否则丢了并州,自己难辞其咎。但自己已书信告之曹操,请其出兵支援冀州,自己愿出5000匹骏马作为酬劳。
曹操接到高干的书信,召手下众文武议事。夏侯惇马上跳将出来,大声疾呼:“孟德,不可支援袁绍。孟得忘记了兖徐大战之际,那袁本初如何拒绝支援吾兖州的?倘有冀州援兵,何至于丢了兖州?”
曹仁也站出来反对支援冀州。并说司隶境内的白波军现在蠢蠢欲动,极不安分,最近可能有大乱。且豫州兵马陈大军于边境,意图不明。
荀彧站了出来,道:“主公,依彧之见,冀州必援。倘袁本初败亡,陶响小儿,便占有了六州之地。大汉十三州,其已占据半壁江山,试问天下,谁是其敌手?所谓唇亡齿寒,正是此理。昔日袁本初短视,不明此理,难道现在我们还要学那袁本初乎?”
众人一听,尽皆沉默不语。已被曹操封为军师的司马望站出来,道:“荀文若忠肯之言也。陶浩宇小儿,每临大战,必先做局,希图以阳谋胜,乃以势压人也。
今豫州陈大军于边境,境内白波贼又蠢蠢欲动。吾军确实不宜轻举妄动。此乃暗处。
明处是献帝发出圣旨讨伐袁本初。徐州所布之局,已然占得先机也。
然而,我军并非没有应对之法。”
夏侯渊不解:“既然吾军不宜轻举妄动,如何救援那袁本初?”
司马望说:“吾军虽不得轻动,但马家军可也。况且,5000匹骏马,非小利也。所谓人为财死,以那马儿的乖性,必愿冒险一搏。”
曹操想起洛阳之战时,马超不听军令,差点致大军败北的事情,有些迟疑道:“马儿桀骜不驯,倘若不听军令,如之奈何?”
司马望笑道:“马儿虽桀骜不驯,但只要有人给他套上枷锁,便不怕他反了天去?”
曹操满脸疑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