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鹿城守城主将张南是大公子袁谭的人,副将焦触却是三公子袁尚的人。二人平素多有不和,副将焦触仗着自己有几分勇力,加上最近三公子袁尚风头正劲,更不把主将张南放在眼里。
听说魏延5000铁骑杀到,焦触欲率冀州兵出城迎敌,张南却主张谨守巨鹿城即可。焦触嘲笑张南胆小如鼠,魏延孤军深入,正是送山门的军功。张南怒气冲天,扬言自己的大军只负责守城,焦触执意出战,生死便与己无关。
焦触哈哈大笑,骑上自己的一匹万里挑一的火红色的高头骏马,手执一根丈二的镔铁棒,打开城门,率领大军,杀出城来。
魏延知道巨鹿城骑兵几乎被袁绍,袁尚调光,并不指望巨鹿城守军敢率步兵迎战。现见焦触率领大军,杀出城来,心中狂喜,面上却不露声色。招来副将,吩咐对阵时,如此如此,副将点头下去安排。
话说焦触率领大军,出城十里,便遇到魏延的铁骑。
焦触吩咐列队迎敌,自己则一夹红色骏马的马腹,拖着丈二的镔铁棒,冲到两军阵前,大声喝道:“巨鹿焦触在此!哪个不长眼的敌将,敢上前来送上人头?”
声若洪钟,配上丈余的身高,火红的骏马,和丈二的镔铁大棒,不得不说。焦触更显几分武勇。
魏延拍马而出,大声道:“义阳魏文长,刀下不斩无名之将。无名狂徒,识相的赶紧滚回去,换一个有名点的人来,免得污了吾的宝刀!”
焦触一听,气得七窍生烟。纵马上冲,力贯双臂,举起大棒,迎头便是一招泰山压顶。砸向魏延。
魏延举刀相迎,“哐”的一声巨响过后,魏延浑身颤抖,口中怪叫一声:“哎呦”。
两马交错而过,魏延慌里慌张地乱喊:“快,快,快撒。敌将凶猛,不可力敌。”
说完,也顾不上整顿队形,拔马先逃。徐州铁骑,也一窝蜂地向原路逃去。
焦触一招得手,调转马头,正欲重战,未曾想,魏延不讲武德,率众逃跑。焦触火气上冲,长棒一挥,大声疾呼:“追”,也不管手下两条腿是否能追上四条腿,一马当先,朝敌军追去。
焦触跨下良马,远超普通的战马,眼看就要追上敌军后队人马,谁知敌军后队人马,有数人拿出手弩,对着焦触便是一通乱射,焦触赶忙向左一拉马绳,骏马被拉得人立而起,硬生生地横移了数尺,躲过了一篷箭雨。
焦触火冒三丈,见自己的数百亲卫骑兵赶到,便迫不及待地重新追了上去。又追了数里,渐渐的又要追上了徐州军,谁知徐州军却停了下来。
徐州军手弩威力大,焦触也不敢过于迫近。
“你这厮仗着几分力气,便想苦苦追杀吾军,吾马不如你,但你敢与吾再斗三百回合乎?”
魏延满脸涨红,似乎气愤难平,打算拼命一搏。
焦触哈哈大笑,道:“正合我意,众位将士,无令不得上前。看吾擒拿贼将!”
言毕,一夹马腹,便朝魏延杀去。这次魏延没有让他先下手。抢先一刀横扫千军。焦触用捧拦住。只觉双手一麻,差点虎口裂开。
魏延含愤一击,果然是非同小可。焦触心道,这家伙看来是动了真怒,这力气也比先前大了许多。
魏延一招得势,便把家传刀法,一一施展开来。焦触何时见过如此精妙的刀法,当下拼尽全力,左支右绌,好不狼狈。
转眼数十招已过。冀州步卒,终于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
魏延鬼魅一笑,大喝一声:“敌将死期到也。”
言罢,坐直腰身,舞起一片刀光。焦触举棒欲挡,谁知魏刀锋一转,把刀当枪使,疾刺而出。焦触再也遮拦不住,眼睁睁看着魏延大刀穿胸而过。
魏延顺手牵过焦触的骏马,大刀一挥,徐州铁骑如脱缰的野马,汹涌而出。冀州步兵跑了十来里路,体力耗尽,哪里还挡得住如狼似虎的徐州铁骑。不知谁带头转身逃路,大军,被魏延5000铁骑,衔尾追杀。
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冀州军被杀得哭爹喊娘,不知谁带头投降,立刻呼拉拉地跪倒了一片。
焦触的大军,逃回城中的,十不剩一。经此一战,张南更是不敢轻易出城。
赵云,严纲听说张南龟缩城中,便派骑兵,多路出击。不几天,便把方圆数百里的大陆泽船只尽数收缴,码头上的粮草辎重等其它物资,也按魏延之法,全部运往大陆泽中的大岛中。
袁尚,审配接到张南急报,巨鹿郡依托大陆泽的粮道已被打断。现在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