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看到银子狐疑的看看豆一和月儿,“小小娃儿哪里来这许多银子?莫非偷来的不成?”
豆一不耐烦的说道;“你管我钱怎么来的,我就问你这是不是银子?”
掌柜的一愣;“自然是银子。”
“你和银子有仇?”
“只怕这世上无人和银子有仇!”
“那你和我有仇?”
“这是哪里话,你我素不相识何来仇怨!”
“这不就结了,你赚你的银子我住我的店两不相干,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怎么做生意。”
“呦!怪我眼拙小瞧了您。来者皆是客倒是我狭隘了。小二,带两位客官去后院上房。”掌柜的想想也对,于是陪着笑脸把豆一和月儿让进去。
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了,豆一让月儿关好门窗,两人倒在床上不管不顾的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睡了多久豆一浑浑噩噩的醒过来,不知为什么头很痛,感觉就像喝醉了酒宿醉一样。他拍拍脑袋看看仍在熟睡中的月儿,突然他注意到自己不是在客栈里,而是一间密室。
密室四周墙壁皆是石头砌成,中间一张简易的桌子和一条凳子。前面一道铁门,铁门上有个小窗口大小仅能露出脸面,铁门两侧墙壁上挂着两盏油灯,密室不大被照的通明。再看身子下面一床薄薄的被褥,被褥下稻草乱七八糟铺在石台上。
豆一见怪不怪了,也没有叫醒月儿独自躺下翘起二郎腿,就等着有人来找他。果然没多久就听到门外有说话声和脚步声传来,只听有人问;“醒来多久了?”
另一人回答;“刚醒来不久,没哭没闹正躺着玩呢!”
“哦?这倒是稀奇!那个醒了吗?”
“没有,我正奇怪他们二人摄入迷药等量,为何这个醒的那么快。”
豆一心想;“我说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原来是迷药。”
“这个小娃娃哪里来的如何会和温贵妃的孩子在一起?”脚步声渐近,门上的窗口露出一张带面具的脸,看到豆一翘着二郎腿枕着胳膊,一条腿还悠闲的上下摆动。
“回主人,起初探子来报皇后派庞天师与吴起带人捉拿曹敬和他夫人,据说他们身边只有一个孩子……!至于这个孩子并未提及。”
“你确定还未醒来的孩子就是曹敬身边的那个孩子?”
“主人您看!”那人悉悉索索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
“嗯!是他没错!至于这个不相干的留着也无用除掉他,看到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是主人,小的这就去办。只是……?”
“只是什么?”
“主人为何不与皇后联手,里应外合那样胜算岂不是更大些?”
“哼!那妖妇还等着老皇帝快死,好让她那傻儿子登基,到时她就可以垂帘听政执掌朝廷,又岂会把江山拱手让人。除了她那傻儿子,外面还有这个孩子也是皇室唯一血脉,所以妖妇才会到处找寻追杀他,只要这孩子一死她就敢下手弄死皇帝取而代之。”
豆一心里那个气啊,坐起身冲门口大喊;“你们真他妈当老子又聋又瞎吗?当我的面就说要杀我,好歹也小声点啊!我不要面子的吗?带个面具装什么逼,我认识你吗?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坏蛋,大傻逼。”气的豆一转过身坐那不看门外两人。
面具男听见豆一骂他气的直哆嗦,咬牙切齿道;“有辱斯文,满嘴污言秽语竟从尔等小辈口中所出,枉生为人。立刻给我杀了他,马上!”
“是,主人。”一阵稀里哗啦的开门声进来四个人,后面两人粗布麻衣头戴麻布尖帽只露俩眼睛,而前面为首正是面具男。
只见面具男旁边有个瘦高个,拿着刀气冲冲就奔着豆一就来了。没成想豆一也不害怕,也没有召唤魂妖,笑嘻嘻看着面具男喊了一句;“显王爷你的绣衣门还好吗?”
面具男刚坐凳子上惊的猛然站起身;“住手…!”
瘦高个停手表情惊愕的看向豆一,脚步不由向后退却。
面具男强压下慌乱的心情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豆一心里暗喜心想;“还真让我猜对了。果然是显王那个老杂毛,这下有的玩了。”他跳下石台背着手在瘦高个身边转了个圈,玩味的盯着他看,看的瘦高个直发毛。
“海光是我师傅!”
此话一出显王从惊吓转为惊喜,忙上前几步就要拉豆一的手。这时他身后两人闪身拦在显王面前。
显王也似乎觉得不妥又问;“你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