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一挠挠头,即便和他说了他也不信白费口舌,只好敷衍道;“朋友留我多住几天。肖伯伯我爹娘和姐姐她们都还好吧?丰德的事都处理完了吗?”
肖墨知道豆一在敷衍他,也不再问下去;“她们都安好无恙,恶僧已尽数铲除,绣衣门产业也查抄完毕,被困女子也都悉数救出,后续事情只能交与你父亲,让他劳心费神了。”
“好想他们!”
肖墨突然想起一事问道;“林小公子之前如何进入静安寺后山山洞中的?既然能够进出为何不把那些女子直接救出,岂不是省去很多麻烦?”
“我实话跟您说吧!那山洞就是我为了保护她们炸塌的,当时我就在里面。后来在找出路的时候在山崖下发现一条缝隙,大小只能我一个人出去,没办法我才自己出去求助,然后再经常给她们送去吃穿。”
“哦……!原来如此!”肖墨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女子出来后竟然要见你,小公子真是功德无量啊!”
“她们都回家了吗?”
“多数已经回家,有些已经家破人亡的也都安排住所与抚恤,生活应当无事!只是有五位女子家人来接却死活不肯走,非要见你才可,无奈你父亲只能将她们安排在林府住下。”肖墨羡慕的看着豆一;“林小公子当真好福气,家里是花团锦簇春色满园啊!”
豆一冷汗都下来了,他知道那五个女孩就是锦玉兰儿她们,这下他要是回了家两位姐姐还不把他给吃了啊!
豆一还在愣神中,车夫告诉肖墨已经到了将军府,就是皇上在京城赏赐给范增的府邸。
他们两人下了马车,这将军府豪华气派,却门庭冷落无人看守!
肖墨上前推开大门,院里同样冷清。肖墨喊了一声;“范增接旨。”无人应答。
他们穿过大厅连续找了几个院子,才找到正在书房和夫人抱头痛哭的范增。原来是他夫人和女儿匆匆赶来为他收尸,看到范增安然无恙喜极而泣。
看到这一幕肖墨也不好意思叫他接旨了,只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饶是如此也把一家人吓了一跳,惊恐的看向门口,看到是豆一和肖墨,他们表情立刻激动起来。
肖墨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拿出圣旨道;“范增接旨。”
一家人慌忙跪下,肖墨展开圣旨念道;“朕召,恢复范增大将军职务其子范义副将职务,着范增与其子范义即刻启程前往铁马镇招安当地叛军,并带军队赶往北洪关城等候调遣,协助肖墨豆一查明阵亡将士死因,伺机夺回边陲六城,朕对你们寄予厚望,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钦此。”
肖墨将圣旨双手递给范增和声道;“范将军接旨吧!”
范增这才抬头起身双手接过圣旨,一旁的范出尘直接扑向豆一把他搂在怀里呜呜大哭,一家人再次跪倒叩谢豆一救命之恩!
豆一安抚一下范出尘,慌忙去把范增和他夫人扶起来,“范叔你们跪我做什么?我一小孩怎能当起你们如此大礼。”
范增老泪纵横,抓住豆一的手;“范某一家老小蒙小先生多次搭救,大恩无以为报,日后我范家上下唯小先生命是从,纵然粉身碎骨也绝无怨言。”
范增说完拉过儿子范义;“义儿你与小先生跪下,你要记住我范家的恩人,谢先生再造之恩。”
范义劫后余生已是泪流满面,扑通跪倒在地“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豆一连扯带拉才算把他弄起来。
这时眼睛红肿的莲儿带着几个家丁进来见到豆一很是意外慌忙行礼;“奴婢见过少爷。”又对范增说;“老爷夫人,房间收拾好了。”
范增挥挥手说;“不用了,你们伺候夫人小姐回常州去,我与义儿即刻动身赶往铁马镇。”
“范叔,你先别急,我有话问你!”豆一拦下范增。
范增忽然想到什么一拍脑袋;“哎呀!你看我。莲儿上茶!肖大人,小先生快请坐!”他把夫人和望着豆一恋恋不舍的女儿遣去休息,把儿子支去备马,这书房里就剩他们三人。
坐下下后豆一迫不及待问道;“范叔,你们打仗的时候对方可有会法术的人参与?”
范增一愣,不是该问那十万将士是怎么死的吗?小先生果然不是常人所能比的;“未曾发现有异人或术士之流参与。”
“你们遇险之地在何处?”
“小先生稍待。”范增在书房一顿翻找,拿出一张边关地图铺在桌上,用手指了指北洪关外两座城池前一片空地。
豆一看地图上范增手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