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同来到北疆,难道又要开战了吗?
得知情况后,群情激愤,纷纷表示:北戎国那帮无赖,该打,这次要狠狠地打!
南宫子恒瞬间便被将士们的情绪感染了,只觉体内血液在燃烧,滚烫而炽热!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感觉。
战场就应该是男儿挥洒激情和热血的地方,哪怕最终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也死得其所,不枉此生。
对于这位世家少爷能来战场,众将领表示极大的不理解,却也识趣的没有去问。
南宫子恒毫无世家少爷的架子,爽朗的性格很快融入到将士们当中,打成一片。
反观云仲武,或许是自持身份,亦或许性格使然,偶尔附上两句,笑得含蓄,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回到寝殿,明文举并没有直接睡觉,而是铺开纸笔,写信。
一别十日,不知她在那边如何了?
篇幅虽短却字字含情。
写完卷成小小一团塞进特制的竹签里,他走到窗边,伸手掏出一枚小巧玲珑的药弹。
手腕一抖,药弹如流星朝着窗外飞去,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弧线。
不多时,一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窗口——正是那只跟随他长途跋涉而来的信鸽。
它扑棱着翅膀,稳稳落在窗台上。
明文举迅速将竹签系在信鸽脚上,并轻声叮嘱一句,信鸽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眨眨眼,随后振翅高飞,瞬间消失在茫茫天际。
一夜好眠……
第二日,明文举找孙茂了解军中详情,得知这期间军中人员并没有什么变动,也无外来人员进入。
一切还都是他离开时的样子,不由放下心来。
在孙茂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大意是派人看顾好云世子和他那五百骑兵。
休息一日,明文举开始在演武场练兵,当然不会让云世子在旁观看,只说他在整顿军纪。
让南宫子恒陪着他,云世子倒没有表示出太多不满。
练兵三日,带出一万精兵,来到十里坡扎下营寨,摆出开战的阵势。
并派人叫阵:
“北戎国输掉两千匹战马却想赖账,如若不快速送过来,别怪我大央国违反协议,打过去!”
“北戎国不要脸,说话不算,该打!”
“北戎国不要脸……”
叫阵声此起彼伏,响彻在十里坡那一边的上空,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