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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这个人冒出来了
&esp;&esp;南荣川看都没看文英一眼,表示会尽快办妥这件事的:“接下来,得考虑如何解决眼前的事了。对方拦住我们,是不想我们回到夏都。”
&esp;&esp;“我们无法回到夏都,有些事就好办得多了。”
&esp;&esp;文歌阑摸着下巴看那几块大石:“是啊,不回到夏都,有太多的事无法办了。”
&esp;&esp;她想解除赐婚,想真正安定下来,必须要回到夏都才能处理好。
&esp;&esp;“在想什么?”南荣川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esp;&esp;文歌阑没瞒着他:“我在想,要如何才能放倒那些人。”
&esp;&esp;“他们有所防备,又不知具体有多少人,不好放倒。”
&esp;&esp;“是吗?”
&esp;&esp;南荣川一看文歌阑这样,便知她所说的放倒,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放倒:“你准备如何做?”
&esp;&esp;文歌阑没回答他,而是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山坡那的情况不明,是个容易受到伏击的地方,其余地方也不太好。
&esp;&esp;“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南荣川问道。
&esp;&esp;文歌阑诧异的挑眉:“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吗?”
&esp;&esp;南荣川的嘴角直抽抽:“你能稍微说的好听点吗?”
&esp;&esp;“抱歉,我这人向来是实话实说,说不了虚伪的话。”
&esp;&esp;“你这是在说,我很虚伪?”
&esp;&esp;“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esp;&esp;“……我总算明白为何古人常说,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了。”
&esp;&esp;文歌阑哼哼两声,继续寻找能方便她‘办事’的地方:“帮我找一个足够隐蔽的地方。”
&esp;&esp;南荣川真如她肚里的蛔虫般,她一说就懂了:“没必要隐蔽。咱们闹得越大,反而越能震慑那些人,说不定回去的路上能少很多麻烦和危险。”
&esp;&esp;文歌阑上上下下的看了又看他:“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我肚里的蛔虫变成了人?”
&esp;&esp;南荣川给气笑了:“你再胡说八道一句?”
&esp;&esp;文歌阑撇了撇嘴,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今天先这样吧,等明天再看看,或许会有收获。”
&esp;&esp;南荣川按了按直跳的眉心:“嗯。回去的路上,你们收拾收拾?看看身体哪儿有没有问题,该治的就治,避免拖久了对身体不好。”
&esp;&esp;文歌阑也有这个打算:“行。”
&esp;&esp;衣裳这些是有的,唯一缺的是水源。等有了水源,就让家里人好生洗一洗,再检查检查。
&esp;&esp;……
&esp;&esp;夏都,平亲王府,书房。
&esp;&esp;四皇子平亲王坐在椅子里,眼神阴翳的看着谋士,与一惯温润的形象大不相同:“你的意思是,这么久了,你们还没能解决了文丞相一家,也没能拉太子下马?”
&esp;&esp;平亲王的母妃是宫里最为得宠的纯贵妃,从入宫起就深得睿宗的喜爱,因此平亲王从小就很得宠。
&esp;&esp;谋士冷汗涔涔,外人道平亲王温润和善,是个极好的人,只有他们才知,平亲王是个小心眼又自私自利,极为狠毒的人。
&esp;&esp;“请王爷恕罪。有冥王等人护着,属下等才没能解决了文丞相一家,但圣上已是出手了。”
&esp;&esp;平亲王闻言,眼神越发的阴翳。此生他最为讨厌的两个人,便是太子和冥王了,一个霸占了他的太子之位,一个曾拥有那么高的民望和声望。
&esp;&esp;“既然父皇已是出手,暂时你们不要有任何动作,避免被父皇查到。”
&esp;&esp;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父皇对他和母妃的宠爱,是建立在他们母子懂事不沾染任何权力的份上,且父皇也是为了利用他们母子来算计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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