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半分差池,定不饶你。” 李福严肃地说道。
张三连忙点头,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大人,多谢小姐大恩大德。我张三铭记于心,定当涌泉相报。”
就这样,张三顺利混入了商队。
在商队中,他结识了几个极具特色的人物。
除了李福和那名叫李壮的络腮胡子大汉,还有一位名叫阿玲的年轻女子。
阿玲生得眉清目秀,一双大眼睛灵动有神,笑起来犹如春日盛开的花朵般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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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李家的远房亲戚,此次跟着商队出来,一是为了增长见识,历练历练,二是帮忙处理一些商队中的琐碎事务。
阿玲性格活泼开朗,对张三这个突然出现的 “江湖游侠儿” 充满了好奇与兴趣。
“张三,你说你是个游侠儿,那你一定去过很多好玩的地方,经历过许多刺激的事情吧?” 阿玲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蹦到张三面前,眼睛亮晶晶地问道。
张三挠了挠头,故作谦虚地笑了笑:“我不过是个在江湖上瞎混的小人物,走过的地方虽说不少,但大多都是些荒山野岭。不过偶尔也能碰到一些奇人异事,倒也算有趣。”
另外,商队里还有一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车夫,名叫陈伯。
陈伯在李家商队效力了大半辈子,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可他的眼神却依旧透着坚定与温和。
他对这一带的路况和天气变化了如指掌,犹如一本活的地理百科全书。陈伯话不多,总是默默地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手中紧握着缰绳,专注地赶着马车。但每当有人向他请教问题时,他都会耐心地解答,为人十分和善。
随着商队的前行,张三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与众人闲聊,一边暗中留意着那股熟悉气息的来源。他渐渐发现,这股气息似乎是从一辆被众多护卫严密看守的马车中散发出来的。
那马车的车厢被厚重的布帘遮挡得严严实实,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而商队中的其他人,对这辆马车都怀着一种敬畏的态度,每次靠近时都会不自觉地放轻脚步,眼神中满是谨慎。
清晨,商队收起帐篷,再次踏上前往岩城的路途。
张三正与阿玲嬉闹打趣,逗得阿玲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商队在蜿蜒的道路上缓缓前行,不知不觉间行至一处山岭,山岭上树木茂密,枝叶交错,阳光只能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突然,一阵尖锐的呼哨声打破了宁静。只见四周冲出一群人,将商队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大汉,正是王家的带队人王猛。
他手持一把大刀,用力一挥,刀风呼啸,大声喝道:“李家的商队,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那嚣张的模样仿佛已经将胜利握在手中,眼神中满是得意与张狂。
李福见状,驱马向前几步,不屑地冷笑道:“王猛,你们王家向来只敢在背后搞些小动作,不敢与我李家正面交锋。
如今你带着这群乌合之众就想拦住我这先天境界带队的商队,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就凭你这后天境界的本事,还有你身后那些臭鱼烂虾,也敢在此撒野?”
王猛听了,脸色涨得通红,怒吼道:“李福,你莫要得意!今日可不同往日。”
说罢,他从背后站出一名身着黑袍的神秘人。这神秘人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阴鸷之气。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一挥,只见一道黑色的雾气从他袖间涌出,迅速蔓延开来。雾气中隐隐有鬼脸闪烁,发出阵阵阴森的笑声。
李家的护卫们见状,不禁面露惊恐之色,马匹也不安地嘶鸣起来。
一些普通的护卫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发软,手中的武器都拿捏不稳,“哐当” 几声掉落在地。他们平日里只是与寻常江湖人争斗,哪见过这般邪门的法术,心中的恐惧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阿玲躲在张三身后,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角,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张三,这…… 这可怎么办?”
张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眼神中透着安抚,示意她不要害怕,心中却暗自嘲笑。
他一眼就看穿这个神秘人不过是个炼气四层的小小邪修,这般装神弄鬼的手段,在他眼里实在是不值一提。
但他面上仍装作一副紧张的模样,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微微握紧腰间的剑柄,仿佛在给自己壮胆。
毕竟,偶尔装装凡人,逗逗这些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