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肉眼可见的消耗，所剩无几。
一条一条的性命被僵尸不断捕食。
恐慌在士兵心中蔓延，直到第一个抛弃铁盾和盔甲的逃跑士兵出现。
军心瞬间失散。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很快方阵中出现哗乱，再然后，军队方阵溃散。
“稳住，稳住！”欧阳战大喊，企图重新稳定军心。
但是面对危险的僵尸，欧阳战的命令和威严不再管用。
四千士兵纷纷变为逃兵。
欧阳战只大势已去，无法挽留，带着亲兵也奔跑逃难。
无战意的士兵脱甲而逃，更是助长了僵尸的捕食效率。
一个，两个，十个，一百个。
僵尸又完成了一次完美的饱食。
吃完之后，僵尸就地掘地三尺埋下自己消化。
在众多被摔碎的残躯围绕下消耗休息。
凡人与僵尸的第一次交锋，欧阳战大败，战场化为人间炼狱。
战败消息传回国都，吴国皇室威严尽失。
民众们惊慌失措，国都乱象已现。
僵尸还未到来，就有众多民众带着行李离开国都，逃难去了。
国都之内掀起了一阵逃难潮。
吴灵起劝不住，止不住，依旧有越来越多的人准备逃难。
出城的队伍甚至排起了长队。
一般民众再这么逃下去，吴家数百年的江山就要在他手里中断了。
眼见止不住，吴灵起直接动用亲兵杀人，派出队伍关闭所有城门。
吴灵起立下圣旨，下了一道严肃的指令。
“逃难者与逃兵同罪。家中有一人逃难，九族皆斩。”
在血腥的镇压之下，国都乱象初稳。
但是谁都知道，人心散了，吴家江山不稳了。
欧阳国公府，叶不问看向垂暮失落的欧阳战。
没有稳住军心，四千士兵逃的逃，死的死。
如此丢脸失败的战绩，这是欧阳战整个领军生涯中第一次。
他大受打击。
甚至产生了自己是不是老了，本领不在的念头。
“老头，战也打了，僵尸也见了。能给我说说僵尸的情报吗？”
欧阳战抬起头，看向依旧自信的叶不问，才恢复少许神态。
“此尸虽不如十年前那只僵尸那般恐怖，但力大无穷，刀枪不入。强弩重矢攻击没有在它身上留下分毫损伤。
这东西不是我等武者可力敌的。”
